何柱说道:“你们一家三口,还有那些狗腿子,今天是没有动手,但凡敢欺负他们中一个,害他们受伤,你们就等着死吧!
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何柱一边说,还一边擦汗。
范同说道:“何柱,你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话,咱今天说清楚。
是,你姐当年是被哄骗了。
可是这么多年,我对你你姐怎么样?你不是瞎子吧?
人家老板,有几个不包养小三的?
我就敢在你面前拍着胸口说没有。
咱爸妈,我就是做着生意,一个月也能陪着他们吃二十多天饭,你可是个儿子,一个月在家吃过几顿?
论钱,你不如我。
家里的东西,有多少是你买的?
论孝顺,你也不如我!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小主,
何柱说道:“不是看你对我姐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打残废。”
范同说道:“你是警察,你不敢。”
何柱横了他一眼:“警察就没有杀人的吗?”
范同不说话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范同说道:“小舅子,我知道今天你急的原因,是为了我们一家好,我不是不知道好歹,谢谢你了。”
何柱没好气的说道:“我是对我姐,我外甥好,谁管你。”
范同说道:“你姐是我老婆,你外甥是我儿子,你对他们好,就是对我好。
还有,这些年,我有时候虽然嚣张一些,但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吧?”
对了,那个姓余的,到底什么来头,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如此急眼过。
无论什么时候,再不待见我,你也没有怎么骂过我。”
何柱说道:“范同,听过年内鲁家接连死了三人,一人坐牢的事情吗?”
范同说道:“听说了,怎么了?”
何柱说道:“死的男的,是余笙的姐夫,两个女的,一个是他姐姐的婆婆,一个是他姐的大姑子。
他们三个,把他姐关了起来,不管不问,想饿死她。
余笙到了之后,当天,他姐夫开车,就钻进了河里淹死了。
而家里,老女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死了。
再然后,大概是第二天,他姐的大姑子在看守所忽然死了。”
范同惊恐的问道:“都是他杀的?你们警察为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