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虽然跑得快,两个人的衣服也湿透了。
几个人都换了衣服,把麦穗晾在房间里。
天下着雨,如果全部搓成麦仁,恐怕会发霉。
张森建议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再搓。
余笙说道:“趁着现在有空,搓吧,大不了给炒干了。”
几个人就开始搓麦仁。
“余笙,你说,江兴都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还是说,真的是严导为了复仇干的?
如果是的,我是不是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你说,我们两个与他无仇无怨的,他为什么要害我们两个?”
余笙笑着问道:“严导害咱们什么了?”
南叶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什么,于是说道:“害我吃苦,害我受罪,害我吓了好几跳!”
余笙说道:“你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叶问道:“什么意思?”
余笙一愣,急忙说道:“就是说,你想害一个人,就有找不完的理由。”
南叶说道:“那你说,严导是被冤枉的,是不是?”
余笙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不是冤枉,还是有罪,在没有证据证明的时候,谁都不能乱说。对了,不管怎样,以后真的不能独自一个人乱跑。”
受困的时间少了还好。
如果时间一长,别人都没有粮食,只有他们有,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真的会有人谋食害命。
“好,我知道的。”
南也没有提出异议。
天灾人祸,有时候人祸必天灾更残忍。
黄昏十分,余笙又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长回来。
回来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太好。
南叶已经做好了饭,还是中午的饭热了热。
因为没电,他们几个摸黑吃了。
余笙要求几个人手机都关机,尽量留着电,以便有信号的时候,可以与外面联系。
大雨一直在下。
南叶睡的也不深。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夜里余笙好像是又出去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南叶看了看堂屋的里水,确定余笙晚上出去过。
“你晚上出去干什么?”
南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