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那对大庭广众卿卿我我的情侣。
连厘嘴硬道:“不是我。”
“敢做不敢当啊厘厘。”靳识越拖腔拉调,声线带点少许的吊儿郎当。
这人老是揪着她不放。
连厘有些泄气,小声说:“你好烦。”
“哪儿烦。”靳识越嘴角上扬,笑得闲散。
连厘不回答他的问题,给他斟茶:“喝你的茶吧!”
少爷嘴挑剔,平日喝的都是能锁保险柜的几百万好茶,瞧不上外面的茶,只是饶有兴致地欣赏她。
回台北的路程要一个小时多,连厘随便逛了逛,吃了吃,买了买,心满意足地和靳识越一起回酒店。
窗外的路灯和古楼缓慢倒退,在视野内形成一片朦胧彩色的影像。
连厘靠坐在座椅里,脑袋抵着车窗,眼睛毫无焦点地望着外面。
靳识越要是不来,她也不去找他的话,今晚她估计会在附近找间民宿将就住一晚。
正沉思。
身畔的男人忽然伸臂,揽住她腰肢,强劲的力道把她勾了过去。
连厘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稳稳当当坐在靳识越身上,他一手将她箍在怀,另一手握着她纤细的长腿,将其分开,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