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人在做饭吗?
念英四处望了望,却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影。
而蔗姑却摇了摇头,笃定地说:
“不对,这是鸡屁股的味道!”
这个时候,森林中的鸟儿突然冲天而起,拼命地逃窜,离开了森林。
蔗姑眉头一皱,“等一等,荒山野岭怎么会有饭菜的香味?”
“糟了,恐怕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念英哪里遇到过这种东西,捂住耳朵,往蔗姑身边一靠。
“啊,我怕!”
只见东边路上,白雾-起,一队奔丧的人出现。
他们穿着白色的麻衣,在空中撒着纸钱,哀乐震天。
而西边路上居然出现了穿着红衣的迎亲队伍,她们穿着鲜红的衣服,喜乐飘扬,还挂着一串红灯笼。
“不要怕,这是幻觉,只要闭上眼睛,很快就消失了!”
蔗姑闭上了眼睛,念动着咒语,想破除这个幻境。
而念英着害怕地闭紧了眼睛,抓紧了蔗姑。
东边,哀乐悲鸣,有个女人穿着白衣,戴着斗笠,坐在棺材上,身后白色的灯笼分外刺目。
纸钱在空中飞舞着,分外不祥。
而西边,一动花桥缓缓移动,红衣少女挥舞袖子,喜乐飘飘,分外诡异。
两边的红白喜事相撞,慢慢聚集在中间。
蔗姑一边对着这边念咒,又转过身,对着西边念咒。
然而,她并没有阻止到他们的靠近。
下一刻,他们撞在一起,蔗姑被撞进棺材中,而念英发现自己居然在喜轿之中。
更为诡异的是,棺材撞入了喜轿之中,合在了一起。
红衣和白衣混合在一起,欢快地跳起舞来,并且向空中抛洒着纸钱,分外诡异。
他们将棺材喜轿抬着,往河边走去,准备将他们淹死。
“蔗姑!你在哪里!”
念英推着轿子的窗户,惶恐地大喊着。
“我在下面!”
而蔗姑发现自己躺在棺材之中,大喊了一声,抽出了匕首,将棺材给割开,出了棺材。
念英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了棺材上面,顿时脸色煞白,问道:“蔗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陈天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威严。
“快放开蔗姑和念英,不然我灭了你们!”
“啊,是陈天回来了!”
念英眼睛发亮,突然觉得心安了。
陈天手上雷球一丢,将红白鬼仆给消灭。
他们发出惨叫声,急忙簇拥着鬼主,往水中钻去。
原来是一群水鬼!
“哪里逃!”
陈天紧追其后,将红色嫁衣的鬼主一个雷球给打得魂飞魄散。
白色丧服鬼主一看,立即加快了速度,直接没入水中。
陈天却不肯放过她,直接一个雷电潮汐没入水中。
水能导电,白色丧服鬼主像一条被电的鱼般,从水中跳了起来。
她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化为一片水雾,瞬间消失不见。
“蔗姑,念英,你们没事吧?”
陈天回头,一拳打破了喜轿的窗户,将念英从里面扶了出来。
念英脸色发白,扑向陈天的怀抱。
“陈哥哥,我好害怕!”
陈天一愣,双手不知道放哪好。
蔗姑推了推念英,从窗户爬了出来,不满地抱怨着:
“你们两个等等再卿卿我我,先让我出来!”
念英放开了陈天,脸色发红。
“哪有啊,蔗姑,你不好胡说!我只是崇拜陈哥哥!”
“鬼才信!”
蔗姑白了他们一眼,挥舞着手。
“走啦,快点赶路!”
回到大帅府中,陈天将牙粉交给大帅。
林九对着陈天频繁使着眼色,悄悄对他说:“这里不对劲!”
陈天点了点头,“我们想办法留下来。”
于是,他和林九看向秋生和文才,露出一丝笑容。
林九上前,对秋生和文才吩咐了一番。
“刚才我说的话你们要记住了,他吃了这些牙粉就会复原。”
“复原之后就会赶我们走,你们要想办法留下来!”
秋生和文才点了点头,脸上神情郑重起来。
林九放心了一些,有两个徒弟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好照应一些!
“豆豉英,好了没有?”
这个时候,龙大帅等得不耐烦了,喊了一声。
“好了!”
林九将调好的牙粉递给了龙大帅,淡定地说:
“这些药吃完之后会有一些反应!”
龙大帅狐疑地看向他,觉得林九在整他。
“什么反应?”
“会动的反应,动完就好了!”
林九嫌弃地望了龙大帅一-眼,等着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