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年又一年,第三年才等来跟慕森去江城抓人贩子,结果,执行到一半,又突然把她的行动叫停。

回到北城陆司琪才知道,同事们私下都在传她爸跟华玺集团合作,在邦南开了不少的赌场。

华玺集团在邦南臭名昭着,她根本不相信父亲做这种违法的事。

但是身份的敏感性,为了避嫌,她只能辞职离开警局。

辞职后的这半年里,她打听到慕森来了邦南边境的江洪县。

以她对慕森的了解,不会平白无故的过来。

“我知道你是收顾师哥的钱为他办事。”陆司琪想趁着这次跟他把话讲清楚,“你当线人过的都是踩刀尖的生活,你卧底在这边,给顾师哥送消息,他按照消息给你钱,我也给你钱,你也可以为我办事。”

慕森听后笑了,“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她说了一个数字,将近8位数,见他满眼不屑,“顾师哥那边给你多少?”

“你觉得只给钱能请的动我?”

之前听同事讲过,他跟顾时有过命的交情,不单单只是为了钱才当线人;陆司琪问:“除了钱你还要什么?”

“我要人。”慕森冲她轻蔑的笑:“聪明,知变通的人。”

打从那晚她为了通过考核脱光衣服的那刻起,某种不该有的邪念就已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他得承认,从那天过后,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这女人那具诱人的娇躯,不然这几天他也不会屡次的动下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