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王迟忽然站到宋娇娇面前,虽然宋义可能是娇娇的父亲,但是现在不是还未确定,这般看下去,府中下人不知要传出多少的风言风语。
就像上次他府中那个丫鬟绿叶般,不知中了什么风,居然穿着清凉的跑进浴房,嘴里还喊着大少爷,结果在里面沐浴的是宋娇娇。
宋娇娇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让她下去,不过半日的时间,府中就传出他宠幸了绿叶,要不是那天他刚好去了城外的兵营,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最后还是娘出手,把绿叶和她的娘一起发卖了。
被这么一打断的宋义回过神,看着王迟警惕的目光,忽然想着自己这般行为不好,连忙平复心情。
“惠德夫人,不知你是何许人也!”宋娇娇还未开口,就被王迟抢去。
“娇娇是我在山中救回来的,伤了头没了记忆,以前的种种都忘了。”
“惠德夫人当时身上可有什么东西?”
“娇娇当时一身粗布,只有脖子上带了一块玉佩,一面刻着宋,一面刻着娇。”王迟再次抢话,未开口的宋娇娇只好微笑着点头。
宋义听到这基本上已有定论,他压制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着声音问,“不知可否把玉佩借来一观?”
王迟还想说,被宋娇娇瞪了一眼后,便连忙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当然可以。”宋娇娇笑着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递给宋义。
宋义看着熟悉的玉佩,恍惚间又回到当初他夫人怀着孕时的模样。
“也不知这胎是男是女?”宋义夫人宋氏,摸着肚子温柔的说道。
“无论男女,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