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顿了顿然后笑了起来说道“你不会想要这样的结果的，不是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毕竟，天命也不希望和世界蛇开战。”

凯文沉默了一会然后询问道“你的要求是什么？”虽然说出现了一点意外，但整场对话的走向仍旧在奥托的预想之中。奥托倒也不隐藏开诚布公的说道“我也有属于自己的计划，一个在终焉到来前必须完成的计划。”

但奥托表情忧愁的说道“但是崩坏正在加剧，甚至是以远超人类想象的速度。随着文明的推演，文明的宿敌也在进化。如今蔓延世界各地的无规律崩坏现象，这正是下一次虚数入侵的预兆。第五律者，马上就要降临了。”

凯文点头承认道“没错。”奥托笑意更浓了说道“正是如此，你有你的使命而我有我的夙愿。但倘若终焉律者降临，我们所谋划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奥托站起身说道“时间在流逝，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亦是如此。我们与其僵持于无意义的斗争，我认为与其僵持于无意义的斗争，合作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奥托看着凯文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世界蛇的尊主我需要一样东西，一样虽然在你手中但已经对你毫无价值的东西。得到它，我五百年来的夙愿也将得以实现。作为交换，到圣痕计划执行时我保证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人会完全从你、从世界蛇的面前彻底消失。”

凯文思索了一番后询问道“你想要什么？”奥托的身后虚空万藏的样子开始变化了起来，虚空万藏最后变成了一辆列车奥托指着列车说道“我需要第二神之键，永劫之键·千界一乘的‘信标’。我知道它的‘信标’仍在你的手中。”

凯文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天命已经得到了第二神之键。但很可惜千界一乘的‘信标’和我一起被封印到了量子之海中。”奥托肯定的说道“你说的对，千界一乘只有在信标的指引下才能完全启动第零额定功率。”

凯文反问道“你想要观测虚数之树？”奥托摇着头疯狂的说道“不对！观测，绝非是千界一乘直正的用途！它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再现空之律者的力量，它能够创造出一座通向虚数之树的门扉。”

奥托陶醉的说道“门的那一头是永恒的瞬间，也是终末的起源。一切真理与法则的诞生之地，也是我一定要抵达的终点。”凯文终究还是那个凯文提醒道“天命的主教，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

奥托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说道“我知道，你也知道不是吗？正因为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场交易才有它的价值。把信标交给我，你将换得一切世界蛇的尊主。无论是和平、资源还是时间。”

深不见底的沉默笼罩了整个领域，而奥托心中的万念也随着凯文的沉默静息。奥托的棋子已经落了，接下来的就是等待了。等待一个奥托再熟悉不过的词，他已经等待了五百年他当然可以等待更久。

在奥托的注视下，凯文开口了“既然是交易，提出了要求就要付出代价。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取它。”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奥托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很好，很好！”

奥托重新坐了下来说道“没错，对等！对等是一切交易的基石，而真城则是一切交易的支柱。要完成如此历史性的合作，那我也得献上与之等你的诚意才行。”

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奥托还是理所当然的说道“权力、财富、知识以及技术，我知道这些俗物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提所以与你相称的就只有一份礼物。现在我以本文明神之键继承者的名义，将虚空万藏归还于你。”

视线回到赫利俄斯号上，特斯拉带着两杯咖啡说道“喝点咖啡吧，你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姬子与芽衣一起接过咖啡说道“谢谢你，博士。”

芽衣捧着手中纸杯，还没有喝就看到了咖啡上映出的一张充满了疲惫的脸庞。姬子将咖啡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道“真是羡慕小时啊，这么紧张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特斯拉吹了吹纸杯中的热饮然后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吧，这毕竟是吸血鬼的习性吧。按照时诸趣自己的说法最急的反而是他吧，西琳的状态比起琪亚娜要差得多。啊，对不芽衣，我不是故事的。”

芽衣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随着芽衣的行动自己憔悴的面容也在荡起的波纹中散去了。芽衣苦笑一声后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虽然在数十分钟前芽衣找到了昏迷的琪亚娜但现在留给琪亚娜的时间已经不到两个月了。

芽衣捏着手中的纸杯痛苦的说道“特斯拉博士，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实在是太突然了。博士...在三天前的天穹市，她表现得还那么健康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特斯拉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已经通知了德丽莎，她们会立即赶来。瓦尔特也在关注此事，你放心没人比他更了解律者了。”姬子抱歉的说道“虽然我也很想快点把你们都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但附近聚集了好多天命的部队...如果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小主，

特斯拉点点头附和道“稳妥起见，我们还是等德丽莎她们来支援吧。”芽衣看着特斯拉真诚的说道“博士，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在正确的诊断出来前不要告诉琪亚娜她的情况。”

芽衣认真的说道“博士我知道现在的琪亚娜很危险，但她需要我们的帮助。可我担心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因为不想拖累我们然后...再次不辞而别。”说着说着芽衣哽咽了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芽衣继续说道“博士，我了解她，她从以前开始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