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噩梦

琪亚娜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蹲下不愿意再听其继续说下去,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真的但她想起了记忆中只有一只手的齐格飞拥抱着自己的画面。那不知名的声音继续说道“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从出生起就没有母亲,为什齐格飞会在你九岁时离开你,为什么你没有任何八岁以前的记忆?”这些问题的答案一直都是琪亚娜在追寻的东西说不好奇是根本不可能的,琪亚娜站了起来鼓足了勇气向那来路不明的声音问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那声音没有回琪亚娜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动说道“你要知道,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一直在观察着你哦。所以说,你的一切我可以说了如指掌。你的人生,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来吧,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如果你能打赢它们的话,我就靠诉你一个小秘密~”话落一道响指从虚空中传出随后两个空洞凭空出现,尽管琪亚娜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但没有任何由来琪亚娜便知道了这两个空洞是虚数侧的传送门,是她或者说是在她梦中那道诡异声音的权能。尽管搞不清楚状态但琪亚娜至少能确认一件事她确实在梦里,即然是在梦里琪亚娜也就没有害怕的理由了学着那诡异的声音打了一个响指两个空中被琪亚娜抹平。琪亚娜叉着腰嘲讽的说道“你这种杂鱼,可完全不够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啪啪的鼓掌声从虚空中传那道诡异的声音也不恼笑着说道“恭喜恭喜,你赢得了奖品。那么,琪亚娜你...想知些什呢?”

琪亚娜思考了好一会才向那声音提问道“关于臭老爸的离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毕竟比起从来没见过也没有任何记忆的母亲琪亚娜还是更亲近一个人把她带大的齐格飞。那声音呵呵一笑然后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说道“既然你是女武神,那你一定知道14年前,在西伯利亚发生的‘第二次大崩坏’吧。”琪亚娜尴尬的点了点她对这段历史有点记忆,只不过瓦尔特在讲这段的时候她并没有听讲。那声音继续说道“就像你的芽衣,在‘长空市大崩坏’的事件之中被选成了崩坏的代言人【律者】。虽然现在这个所谓的第三律者只是一个赝品,而既然有第三律者也就代表着还有第一和第二律者。在14年前,随着第二次大崩坏的降临第二律者诞生在西伯利亚。”

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刹时间天地色变琪亚娜再次来到那开满了塞西莉亚花的雪原。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紫发少女站在塞西莉亚花海的中央说道“就像第三律者拥有【雷电】的权能一样,第二律者拥有【空间】的权能。在整个世界都陷入危机的情况下,天命不得派出生产后虚弱的也是唯一的S级女武神。也就是琪亚娜你的母亲塞西莉亚·沙尼亚特。”琪亚娜从来没想过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竟然是天命的女武神而且还是最强的女武神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什...什么?我的妈妈也是天命的女武神?”紫发少女继续说道“而你父亲齐格飞·卡斯兰娜,就是在片战场上失去了他人中重要的人。”

琪亚娜还想继续追问却见那看不清面容的紫发少女摘下了一朵塞西莉亚花放在琪亚娜嘴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边转身走身向雪原深处一边说道“STOP,看来天亮了,就让我们为故事留下一点悬念吧。”

次日,圣芙蕾雅的图书馆之中琪亚娜正揉着脑袋找人。一边找一边小声的抱怨着“呜~头好疼。我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但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琪亚娜终于找到了蹲在某个书架后面的布洛妮娅,琪亚娜叉着腰气愤的说道“布洛妮娅,总算被本小姐抓到了!我去医务室本想给你办出院手续,结果你这家伙居然跑到了图书馆...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小孩。”布洛妮娅连头都没抬便回答道“布洛妮娅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布洛妮娅用健康系统进行了自我诊断后,已经确认恢复机能。所以布洛妮娅直接进入系统,登录健康状态,审核了出院布洛妮娅的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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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撇撇嘴吐槽道“这完全就是违反校规的黑客行为吧。”布洛妮娅完全不反驳直接换了个话题说道“笨蛋琪亚娜无事献殷勤,一定是有什什么坏心思。比如...担心考试不及格找布洛妮娅来帮你补课。”琪亚娜一下子更生气了双手抱着胸极为不爽的说道“可恶,难得关心一下你这个小鬼,竟然这么说。我可是怕你无聊...不对,我可是专门来这扰乱你复习的!你看我把游戏机都带来了,只要你完不成考试我就不是第数第一了。”布洛妮娅完全没在意琪亚娜说了什么只是盯着游戏机双眼发出诡异的光,布洛妮娅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可布洛妮娅刚想伸手去抓游戏机琪亚娜便带着游戏机后退了数十步然后委屈的说道“既然布洛妮娅不感兴趣,那我只好自己玩了。”

布洛妮娅伸出的手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布洛妮娅急中生智对琪亚娜挑衅的说道“琪亚娜,你要是现在走了的话,可就算承认自己没法突破布洛妮娅的游戏记录了。”这招对琪亚娜效果拔群她当即就鼓成了一个河豚生气的说道“小鬼,我才不会输给你呢!”见鱼儿上钩了布洛妮娅继续挑衅道“布狼牙,是最强的。”突然又一道声音在两人旁边响起“我觉得芽衣才是最强的。”琪亚娜刚想问说些什么就被芽衣揪着耳朵带出了图书馆,图书馆外琪亚娜捂着耳朵委屈的说道“呜~好痛!芽衣,下次能别揪耳朵吗?”

一边揪着一位少女耳朵芽衣“和善”的说道“平时我一做完午饭,琪亚娜你就像只猫一样进去偷吃了。但今天却没有出现,你果然又出来偷懒了。”琪亚娜有些委屈的解释道“我...我只是受大姨妈的委托来看看布洛妮娅而已,而且我没有偷懒。”很明显芽衣并不信琪亚娜的这套说词指着游戏机说道“带着游戏机。”琪亚娜也知道她现在是人赃并获所有的借口都没有意义了,芽衣长叹了口气提醒道“琪亚娜,你还想成为A级女武神找到你的父亲吗?如果这次的考试没通过你可就要从B级女武神降成D级庶务女武神了。琪亚娜,只有B级和以上的女武神才能去前线对抗崩坏。如果成为D级女武神,就只能负责支援和后勤工作,再也不能随意上战场了。”

琪亚娜都懵了她怎么不记得有这种规定于是向芽衣求证道“那时诸趣呢?他的成绩也没有好到去吧。”芽衣无奈的说道“跟我一起去训练室吧时诸趣早就去训练了,不过去了训练室今天一整天都不能休息哦。”

训练室内符华正指导着时诸趣练太虚剑气和剑招,尽管从昨天到现在时诸趣已经快24小时没合过眼了但他仍然感觉格外兴奋。训练室外芽衣带着琪亚娜敲开了训练室的门,符华看到了琪亚娜疑惑的说道“琪亚娜同学?你居然会来训练室?”琪亚娜看着符华和时诸趣也不解的问道“班长,时诸趣,你们怎么也在?难不成你们天天睡在训练室吗?”芽衣先拉了下琪亚娜的衣服提醒她不要乱说话然后称赞道“班长真是勤奋呢。”符华点点头然后关心起了芽衣“芽衣同学也来训练吗?听说你之前在沧海市的任务中受了伤。现在看来只是误传,芽衣同学你没事就好。”

见芽衣真的没事符华的话锋一转问道“那芽衣同学你的身体有什么异样?”芽衣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回答道“异样?我不明白。”在一旁被当成空气的琪亚娜都气炸毛了一字一句的说道“班长!你想对芽衣干~什~么?”符华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向芽衣道了歉“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芽衣同学,我和时诸趣还要训练就先行一步,还有琪亚娜同学也请加油。”琪亚娜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太过于伤人了是主动和符华说道“班长,对不起。我说的话太伤人了……那个...班长,我还能在你补课吗?”符华也没有说什么把两人一起拉进了训练室。

符华不知从哪掏出来了一本教材然后对琪亚娜说道“琪亚娜同学,我记得你在九幽里中完成任务的时候对圣痕并不熟悉。所以,我们先复习一下关于【圣痕】的知识。”符华将教材翻开然后放到了琪亚娜面前才继续说道“圣痕是一种尖端科技,在植入人体后能增加崩坏能能抗性和女武神的战斗力。”琪亚娜摆摆手然后骄傲的说道“这种简单到无聊的课本知识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符华将教材往后翻了几页然后说道“但琪亚娜同学一定不知道,我们现在所能接触的都只是天命仿造的【人工圣痕】。”见琪亚娜就算是看了教材也一脸的疑惑没办法符华只能跳过人造圣痕说道“在古代,圣痕的拥有者们利用圣痕的特殊能力曾无数次击退过崩坏。”

琪亚娜挠挠头开玩笑的说道“说的这么真,班长你是不是见过啊。”符华摇着头说道“说笑了,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话落姬子一边鼓着掌一边说道“我没看错吧?琪亚娜居然自己来补课了?看起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救了?我还打算和符华一起去抓你呢。对了,布洛妮娅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琪亚娜双手叉着腰说道“布洛妮娅的身体看起来很健康,只不过打游戏反应变得迟钝了点。”见众人都没事姬子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然后便们琪亚娜问道“琪亚娜,你说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到底为什么布洛妮娅会变会成现在样子。虽然体验报告把原因归结为引擎崩坏能的影响,但我总觉有些不对劲。”欧皇琪亚娜双手抱胸一脸认真的猜道“说不定布洛妮娅就像游戏里的吼姆一样,被人操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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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训练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除了符华搞不清状况外剩下的四人都觉得那时的布洛妮娅被控制了。琪亚娜见气氛不太对连忙换了个话题说道“对了,姬子阿姨平时那么懒散,今天怎么有空来训练室?”姬子敲了下琪亚娜的脑袋然后说道“不要叫我阿姨,再说了懒散不是专门发明出来形容你的吗?”就在这时德丽也来到了训练室门口说道“女武神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生锈呢,而且姬子你还是圣芙蕾雅学园的教官,甚至是女武神部队的少校。要是实力退步的话,还怎么给孩子们做表率?”

话落德丽莎正想观察一下姬子的表情却突然难以置信的说道“咦?琪亚娜...琪亚娜你居然也在训练室?”琪亚娜当时就炸毛了一两个也就算但每个人都这么说心肠再好的菩萨都要发火了,于是对德丽莎说道“大姨妈!你们这惊讶的态度,真是让人火大”没去理会正在怄气的琪亚娜德丽莎靠到姬子的身边说道“姬子,你真应该少喝点酒,毕竟你的身体...”姬子轻抚着德丽莎的头然后说道“好了,德丽莎。别说那些扫兴的话,你看难得连琪亚娜都变得这么用功了。我这个做老师的总不能自己偷懒吧。”

夜里结束了一天训练的琪亚娜回到宿舍一沾到床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一道声音在琪亚娜耳边响起“琪亚娜,醒醒。”“芽衣”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芽衣”穿着弑神装甲来到了琪亚娜的床边拍醒了她后幽幽说道“琪亚娜...今天的故事该从哪讲起呢?”虽然琪亚娜已经感觉出面前之人的不对劲但谁让她顶着芽衣的脸呢,琪亚娜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道“...你到底是谁?”“芽衣”张开双臂将琪亚娜拥入怀中并在她耳边说道“我是你过去的幽灵,是你无法逃避的...梦~魇。”琪亚娜拼命从“芽衣”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保持着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琪亚娜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芽衣”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动只是指着琪亚娜骂道“你知道吗,琪亚娜。一直以来我都们都迁就着你,但你永远都是一个累赘...”尽管早就已经知道面前之人不是芽衣本人,但听着那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声音谩骂着自己琪亚娜还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琪亚娜刚想反驳这个假冒的芽衣,却见这个冒牌伙就像是被打破的玻璃一样崩解成了无数碎片。

琪亚娜不解的弯腰捡起了一块碎片,这时姬子来到了琪亚娜的身边将她拉了起来。琪亚娜先将碎片收好然后一边远离姬子一边说道“谢谢你,姬子阿姨。不过,你怎么也在这里?”姬子的脸上带着戏谑说道“我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们俩可是学园最重要的武器。”琪亚娜眉头一皱她发现面前的姬子也假货,姬子的脸上流露出嘲讽的神色说道“看来你还没发现啊,可怜的笨蛋。你还没搞明白,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带回学园吗?因为啊,你和芽衣都是要严加看管的‘暴徒’啊!”这时琪亚娜终于想起问题的关键质问道“你...是昨天出现在我梦里的女人吧!”

琪亚娜这么一喊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琪亚娜的身后摊了摊手表示和自己没关系,等琪亚娜再次把注意放在假姬子身上时她已经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琪亚娜还在想着这里到底是不是她的梦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琪亚娜。”出现的人冷漠的呼换道。琪亚娜心中一惊因为来的人是她身边唯一的亲人德丽莎,德丽莎突然抹起了眼泪一边抹过说道“对不起,琪亚娜我不能告诉你齐格飞的下落。”面对自己的亲人琪亚娜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德丽莎哭的更伤心了但还是说道“因为他们就是为了逃离你这个灾星才不靠而别的。”

琪亚娜沉默了虽然她知道这大姨妈大概率也是假的,但齐格飞确实是因为她才失去了一只手臂。德丽莎一下将眼泪全部擦干平静的说道“还记得吗,琪亚娜。在14年前,第二次大崩坏律者在西伯利亚降临。而你的母亲天命当时唯一的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死在了那片雪原之上,你知道为什么吗?”“请不要告诉我。”琪亚娜摇了摇头不愿面对真相,德丽莎根本不在乎琪亚娜的意愿继续说道“是因为你啊,琪亚娜·卡斯兰娜。在生下了你之后,她始终没有恢复元气。最终与第二律者在天命的崩坏能裂变弹下同归于尽。”琪亚娜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想继续听下去。

德丽莎可没有停下的打算继续说道“可怜的齐格飞,她无法面对自己妻子的死亡,也无法面对这个你这个杀死了自己母亲的怪物女儿。所以,他们一生最大的不幸就是生下了你啊。”德丽莎的话直接在琪亚娜脑中响起就算她再不想听都无济于事,她只能一便又一便的说着“不!我不相信!假的!这一定是假的!你这个冒充大姨妈的混蛋!竟然变成我亲近的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琪亚娜面前的德丽莎如同之前的两人一样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个看不清的说道“真是个要强的小姑娘。不过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一见我就要动手。所以我只有借助这些人的样子,才能让你好好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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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顿了顿然后戏谑的说道“不过,我说的话可全都是真的哦~★你别以为自己能和这些人永远开心的生活在一起。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永远没办法融入她们……”琪亚娜突然暴起朝着黑影连开数枪并怒吼道“给我闭嘴!骗子!”现在琪亚娜已经确认她就是在梦里而这突然出现在手中的枪就是证据,可那黑影接了琪亚娜这么多枪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说道“真是遗憾,天又要亮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翌日,女武神考试的赛场上德丽莎正进行着无论哪个世界全都相差不大的领导讲话。“咳!考试那将开始。本次实战考试采用单循环竞赛制度,女武神们将会两两分组。你们要记住胜负关不是唯一的判断标准,考官会根据战斗中的表现来打分...”场下芽衣看着黑眼圈无比严重的琪亚娜关心的问道“琪亚娜,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昨晚又偷偷打游戏了?”琪亚娜揉着脑袋虚弱的说道“这两天一直在做奇怪的梦,但醒来后梦里的一切就记不清了,所以根本没有睡好。”

芽衣将琪亚娜拥入怀中安慰道“好了,只是个梦而已。你一定是因为今天要考试压力太大了,没关系大家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所以就不要去想它了。”琪亚娜强撑出一个笑容开起了玩笑“真的吗?那接下来的考试,芽衣能手下留情吗?”芽衣收起了自己的温柔严肃的说道“不能,这可是考试作弊。好了,快换上战斗服,不要撒骄了。”琪亚娜有些受伤的说道“唉~芽衣你真的是太无情了。”

女武神考试很快便落下了帷幕在经历了两天不眠不休以及无数次死亡回档的时诸趣一跃成为了本次考试的黑马,不仅是他琪亚娜也像是开了一样一路平推直到她遇上了符华被打败。等最后一场战斗结束德丽莎再次登上了赛场说道“借着考官为各位评分的时间,向大家介绍一下来自总部的视察官。丽塔·洛丝薇瑟小姐。她这次来圣芙蕾雅视察的同时也会观摩女武神考试,希望各位的表现能她满意。”这时众多女武神中突然有人说道“...看起来丽塔小姐是个温柔又美丽的人,不过,她还穿着女仆装真的是女武神吗?”

丽塔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欠身边然后对德丽莎说道“真是打扰了,德丽莎大人,圣芙蕾雅的学生还真是人才济济。让我都忍不住有兴趣和他们交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