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点头如捣蒜,离开之前,还是溜回来问了一句:“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为了让白血菡萏发挥出它的作用。”月空蝉挥挥手,“快去吧。”
“好嘞!”
待白悠悠离开,月空蝉也给自己烧了一桶水,脱下衣服泡了进去,按照清念传授的功法,运转体内灵气,游走全身经脉。
时间一寸一寸过去,她的皮肤表面不断渗出黑色杂质,原本清澈的洗澡水也变得污秽。
半个时辰后,月空蝉从木桶里出来,重新烧水洗了一遍木桶和自己,随后穿上校服,开始喂养鸡鸭,松土地,准备晚饭。
清念在饭点准时到空念院,坐在桌前,敲着碗,口中欢快叫着:“
师父喝茶你扫地,师父敲碗你杀鸡;
师父休息你扇风,师父传功你练习;
样样都要师父先,徒弟只能受师气;
春去秋来飘叶起,兜兜转转故事迷;
莫说委屈莫失利,此身合道念归一。”
月空蝉聆听着这首打油诗,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当她仔细思索时,却发现与村里祖父吟唱的版本存在着极大的差异。
不过,她并未过多纠结于此,而是迅速着手准备起丰盛的饭菜来。没过多久,三菜一汤便已整齐地摆放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月空蝉将这些佳肴端至师父跟前,并恭敬地说道:“师父,请享用吧。”
清念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微微点头回应道:“小空蝉真是乖巧懂事啊!”
得到师父的夸赞后,月空蝉心中欢喜,但她并没有立刻坐下一同进食,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师父先开动。
待清念开始品尝食物后,月空蝉方才缓缓落座,拿起碗筷,慢慢地咀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