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傻。”温容说:“他知道他要什么,什么更重要,所以才竭力去呵护,去照拂,南南,阿言是最聪明的人。”

南隐没说话,也确实认可温容的话。

他的确是聪明的,从来不会让外界的声色的影响自己,由始至终都保持着那颗初心,他现在的成就明明已经名利双收,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这是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一点。

但沈灼言做到了。

“他是因为我才生病的。”南隐说。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南隐确信这一点,只是目前而言她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影响到沈灼言,让他这样的。

温容有短暂的沉默,或许还是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跟南隐说,但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开了口,轻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阿言在被沈家接回来之后的路上出了车祸,对吧?”

“是。”南隐说:“我知道是老太太做的,不想让他回来,想把沈家的家业都留给大哥。”

“是,我们都没有料到在十八年之后,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还信当年的那个说法,还是不想让阿言回来,我们都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让阿言在医院昏迷了半年多的时间。”

“那段时间,我真的以为我要失去他了,我也跟着快疯了,病危通知书下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是把我的心放在油锅里煎,我那时候说,要是阿言真的离开了,我一定要拉着老太太给他陪葬。”

“应该的。”南隐看着躺在病房里的沈灼言,好像越过层层的时空看到了多年之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模样:“我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想要让老太太死。”

温容轻笑了声:“所以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