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看到柳意欢的这一波操作,不禁有些诧异,看了看铁栏,又望向柳意欢,开口说道:“柳大哥,你这…”
“障眼法嘛,那我在这里这么多年,还能不做点手脚?我跟你说啊,这里的牢房早就被我打通了!”说罢坐在禹司凤旁边:“你看啊,别看我们离泽宫的牢房建立在苦水河之上,这底下四下全是咱们接受不住的苦水,看似很森严,其实不然。”小声:“我呀,早就挖了一条可以逃出去的密道,没有什么事情,是能难得倒你柳大哥我的。”
禹司凤一听,瞬间了然,难怪柳意欢被关在牢里一点都不慌张,原来这牢房早已困不住他了。
“所以柳大哥,你就经常溜出去见你女儿,既然你能溜出去,却不逃走,甘愿受困于此,都是为你女儿对吧?”
一下就被禹司凤猜中了全部,柳意欢抬手揉了几下眉梢。
“呃…”
“我听说,老宫主曾用你女儿的性命,让你立下重誓,所以你才被困了十几年。”
柳意欢叹气:“是啊,要不是为了玉儿…说着,柳意欢的思绪顿时有些飘远了。”
但片刻后,柳意欢又很快收起情绪,他更好奇禹司凤面具被摘的事情。
“不要说我嘛,说说你,说说你。”
最初的话题再次被拉了回来:“你这个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谁摘的?男的女的?漂不漂亮?”
话一出口,便直接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但禹司凤却没有回答,而是微低双眸,面容有那么些不自然,可唇角的浅笑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
而柳意欢作为过来人,敏锐地察觉到禹司凤现在的表情,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