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没说六丫脸被烫伤了,只说孩子笨手笨脚的没被选上。
媒婆在城东这一块儿挺有名气,干这行二十多年了,有口碑,不是为了银子乱点鸳鸯谱那种。
听徐氏说了后,她也不傻,放下茶杯道:“张夫人,我干媒婆这行二十多年了,说亲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因此现在才能混的有几分名声,宫里规矩我也略知晓几分,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这礼我可不敢收,这亲事,恐怕也不能继续给令千金说了!”
“别呀”,徐氏急道。
踌躇了会儿,最后才赔着笑低声道:“呵呵,其实也不是啥大问题,就是脖子上烫伤了一块,我家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勤着些擦药膏就没事。”
对上媒婆怀疑的视线后,徐氏连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句句实话,我保证!”
媒婆想了想道:“那我再去于家探探口风,过去这么些日子,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
“行,您帮忙说和哪有不成的啊,麻烦了,等我家两个闺女出嫁后,我定有重谢”,徐氏笑道。
媒婆应下后,徐氏心里才松一口气。
又赶紧回去准备午饭,给张老二几人送去。
张老二租的铺子现在已经开张了,生意还不错,只做上半日,午时过了就打烊。
有胡婆子和吕老头帮衬着,其实倒不算太累。
就是守铺子熬人,一刻也走不开身,毕竟进进出出都是钱,张老二也不放心。
打烊后还得洗刷收拾,备第二天要用的料,不是马上就能回,因此多数时候都是徐氏给几人送饭过去。
不想送的时候,几人就吃店里的包子煎饼凑合一下。
晚上一家人吃饭时,徐氏提了提去媒婆那里的情况,让六丫也放宽心。
六丫吃着饭点点头,沉默了不少。
不一会儿便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先回房了。”
徐氏咕哝:“怎么就吃这么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