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是广州最重要的工业区,但是工业大道明显有些破败了。
道路和建筑一看就是有年头没修缮了。
路面脏兮兮的,好象蒙着一层洗不净的油污。
道路两旁的建筑上,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
厂子的招牌也掉漆掉的厉害,一路走来,梁永丰就没看清几家工厂的名字。
更不要说,时不时飘来的各种刺激性气味,即便关着窗子也挡不住。
司机看了看坐在副驾上的黄卫,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坐在后座上的梁永丰和龚少杰。
“你们是从海外回来的吧?”司机问。
“你怎么知道?”梁永丰笑道。
“住东方宾馆,逛友谊商店,一般只有从海外回来的,才会走这样的路线!”司机一副见惯了市面的架势,“你们不是广州人吧?”
“我们来访友的!”龚少杰道。
“光是访友可就白来一趟了!”司机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我们广州可玩的地方好多的,有省博物馆、市博物馆、中山纪念堂,你们海外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