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细想来,倒也合理。
若是没有秦王相助,沈翊怎能如此轻易地出现在地牢之中。
沈翊自是不知陆远望的胡思乱想。
而是颔首道:
“有劳带路。”
“请跟我来。”
顾先生的声音平和温润,让人如沐春风,更有一股气机蔓延开来,将众人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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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可防止高手探查。
沈翊等人跟着顾先生,在巷子里绕了几圈,方才沿着原路从小门回到了秦王府。
依旧是在萧震北的小院。
沈翊、向夜雨、李啸天、萧震北皆在列,而唯一的俘虏,便是西北镇抚司的镇抚使,陆远望。
陆远望内心忐忑。
正不知该会面临何等讯问。
便在此时,一袭黑衣蟒袍,面容冰冷的秦王在顾先生的陪同下走进厅堂。
看都不看跌坐在地上的陆远望,径直坐上上首位子,衣袍一摆,气势凛然。
向夜雨当即起身,与李啸天一道拜见秦王,感激他出手义助。
秦王挥手虚扶:
“免礼。”
“尔等疑惑竟可开口讯问。”
“本王不作干涉。”
沈翊屈指一弹,将陆远望的穴道解开,然后朝着向夜雨,李啸天点头示意。
苦主当面。
自然是交给他们来审。
陆远望却是哇的一声趴在地上,朝秦王连连磕头,痛声悲嚎:
“求秦王殿下饶命!”
“沈翊强闯镇抚司,残杀无度,您怎能伙同贼寇屠戮朝廷同僚呢?”
秦王神情淡然,不置可否。
说不插手便就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倒是向夜雨听罢。
却是冷哼一声:
“朝廷同僚?!”
“尔等联合贼人劫杀我东厂精锐的时候,怎么不顾念朝廷同僚之情!”
“说,你背后的倚仗,还有谁?!”
陆远望哐当一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地摇头:
“没有,我背后没有倚仗。”
“楼兰秘宝富可敌国,让人动心,是我自己起了歪心思。”
向夜雨却是冷笑一声:
“满口谎言,凭你一个地方镇抚使就敢劫东厂的车马?”
“是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