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书不忿,“王爷,你”
“还有。”不理会怒气渐起的妻子,明王继续道:“本王真有做的不妥之处,自有皇家长辈和皇兄管教,轮不到外戚指手画脚。”
太傅夫人瞪大了眼睛,“王爷这话什么意思?”
被一直敬重自己的女婿这么不客气指责,太傅夫人再沉稳的性子也坐不住了,“这是拿规矩压我们吗?您说这话也太伤感情了。”
明王笑了笑,“本王说得不对吗?岳母大人也是书香清流出身,这些道理应该知道的。”
“瞧瞧,方才您还口口声声讲规矩,这会儿到了您身上却不许我拿规矩说事,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难道规矩只是定给本王和扶盈的,元家则可以无所顾忌?”
太傅夫人无言以对,脸色一道红一道黑。
“岳母大人,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今日您所言所行本王就不计较了,只提醒一句:扶盈是皇室宗妇,望您日后对她说话客气些,这也是您该守的臣妇本分,莫连累了恩师德高望重的名声。”
太傅夫人悲愤交加,可再生气也不会失了体面,话已至此,知道继续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起身告辞离去。
“岳母大人好走,恕小婿不远送。”
元锦书顾不得别的,追着其母而去。
扶盈叹了口气,柔声道:“王爷,到底太傅夫人是您的师母,又是岳母,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明王不在意,“是本王过去对她们太客气了,以致她们拿着客气当福气,今个儿就是让她们知道,皇族就是皇族,任何人不得冒犯。”
扶盈装作哀声叹息,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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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母亲后,元锦书气势汹汹来到书房,一进门就指着明王横加斥责。
“你竟用那种言辞和态度跟我母亲说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