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很好啦?”找到还算感兴趣的节目,灰原放下遥控器,并白了某人一眼。
天羽没说话,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又抱起她放自己腿上,“这样还不好吗?”
“你看我像是反抗的了吗?”灰原扭了下他的耳朵,随后又说:“你怎么不去亲你家怜奈姐姐啊?”
“那怎么能一样。”天羽抱她更紧了,直到她有点难受开始争扎,才放松,“抱歉,我就这样,狗改不了吃屎。”
“噗嗤”一声,灰原笑了起来,“你是说水无怜奈是屎?”
“我还说我是狗呢,只是难听点的比喻,比喻懂不懂?”天羽放心了,她真的没那么生气,但还是有点生气,所以借机骂一句水无怜奈。
“呵,那这时候,我是不是要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什么?你要嫁我?”
“喂喂,这是重点吗?”灰原脸一红,挣脱了他的怀抱,又坐回原位盯着电视,过了一会又道:“哦对,之前那个24小时的约定中止吧,快滚。”
“啊,怎么这样?”
“你惹我生气了,这是惩罚。”
“那…好吧。”随后天羽叹息着奔向基安蒂,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倒,趴在沙发扶手上。
打了一下,打的基安蒂,那是面红耳赤。
“喂雪莉,你不管管,我刚才可…哎哟!”
说话间,又被打了一下,这次更疼了,灰原终于发话了,她笑着调侃,“你这是罚她呢,还是占便宜呢。”
“小孩子犯错,打屁股不是很正常?而且不是有牛仔裤吗?”天羽理直气壮,但还是从善如流,叫千夏找个扫把过来。
“可恶,那是木棍,以你的力气,会打死人的吧?”
回想起小时候当不良少女被父亲用扫把打的黑暗日子,基安蒂更卖力的挣扎,但别说现在这小身板,就是成人状态,也没戏。
被打了几下后,她骂了一句雪莉,“你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你又不是好人,我干嘛给你求情,而且刚才帮我,你也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