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也走了。”张憎松收起文件，把精灵都收了起来，正打算离开。

“请等一下。”宋成功叫住了他。

张憎松并不着急，重新坐回座位：“什么事不妨直说，我既然已经被归在学院里当教师，那我现在的上级就不是李凌空，而是你。”

“那我问一下，你在凤王那里拿到的东西还有剩吗。”宋成功说话有点扭捏，他不习惯求情他人的帮助，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强自立的代表。

“你指的是……圣灰？”张憎松一只手抱胸，身子靠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捏着下巴：“我这虽然还剩了一点，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这个东西的重要性。”

闻言，宋成功沉默了，他自然知道这东西是神兽的产物，以及这东西的功效有多强。

但也正因为强，这东西的价值绝对不可估量，宋成功短暂的沉默，最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只要你愿意给我，我能用任何交……诶？”

宋成功刚想说什么代价都介绍，就发现张憎松已经出现在门口正打算离开，而面前也多了一个手指大的，纸做的包裹。

“你是柒浩老师，帮你多少也能帮到柒浩一点，拿去吧，这个情你记柒浩身上，就当是你欠他的，记得还！”张憎松说完，离开了这里。

他也知道，如果宋成功真的想，徒手爬喜马拉雅山对他来说并不难，倒不如让柒浩多个人情，走的时候口中还在低语着什么。

但以宋成功的听力，即使隔着一扇门也听的清张憎松的低语。

“而我欠柒浩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最后，宋成功看着手上的纸包，那是已经被张憎松用了大部分的圣灰，他心情复杂的靠在椅子上：“没想到我这个当老师的，居然反过来沾了学生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