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嘛,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自然是外面等候即可。
滚烫的火锅搭配大片肉,寒冬时节正是清冷,一口口下肚,再搭配一杯白酒,游走于四肢百骸的热量驱逐着寒意。
酒过三巡后,林东抽出一根烟后缓缓点燃,剩下的直接放在桌上:
“高粱,上次我说的香港一事,我这边已经出人了,你那边看着来吧,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周全。”
高粱站起身,伸出手与周全握手后缓缓开口:
“以后都是自家人,若有不周,望多担待。”
周全有点不太喜欢这种场合,闷闷道:
“麻烦了。”
接着就是林东敲定一些事宜,虽然之前说的是高粱那边出钱,但很多事不能这么做,一旦这么做了,那就是合作关系变成了单方面救助关系。
在金钟办公室内,他翻看着上面给他的回复,关于贷款一项批复有点狠,直接就是100万。这让金钟很怀疑,是不是林东背后使劲了。至于拍卖一事,上面很是含蓄。
但金钟在体制内这么多年,也是明白一些东西的。大概意思就是,你要做可以,但是不能影响规划。
金钟有点略微烦躁的手指叩着桌面,时而万马奔腾,时而断断续续,随着金钟取出一根烟点上后,结束了清脆的声响。
上面某位大人物的办公室内,一行义愤填膺的老头在里面争吵着什么。
“100万?你疯了?这是多大一笔财富。给猪都能飞上天。”白发老者赫然是穆家主心骨,穆家齐。
“批都批了,难不成我们说话就是空谈?再说了,之前讨论的时候,大家不是都默不作声吗?这一次我就做主了,谁反对都没用。”
众人看着果决的男人皆不看好,但想想现在那位还是掌权人,皆找借口离开。男人看着离去的众人,内心一阵空荡荡。
穆家是燕京丁珍的背后势力,他知道。他以为把穆家子孙高粱从水江调到燕京,足以慢慢平息这场风波。毕竟你直接把人嘴里的肉抢出来,谁都不能接受。
所以他才选择钝刀子割肉。燕京作为他最看好的地方,必须发展起来。到了他这个层次,所求就是国富民强。人有贪婪,他理解。但是为什么就忘了那些年牺牲的人呢?
烦躁的男人两个小时后,出现在烈士陵园。入眼是一片白色的墓碑,数不清的墓碑并未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生前保家卫国,逝去依旧如此。可活下来的人怎么就,怎么就非得违背初心呢?”男人嘴角呢喃着。
数以万计的墓碑在冷风中似乎回应男人的呢喃。谁还记得冲天炮火,那都是先烈的身躯一往无前,去平铺和平的曙光。也许打天下的人都希望战后分战果。
可初心呢?男人叹口气后,缓缓走在墓碑两侧。约名都未曾有名字。但至少那时候的所有人初心一致。男人看着阳光刺破云朵洒向墓碑,嘴角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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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林东你会是我要的那把剑吗?”
可惜没有外人在场,若是真的看着此人眉目,竟然与林东有8分相像,稳重中带着一丝丝忧郁。他姓沙,沙海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