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尴尬道:“抱歉,手生了,好久没玩刀了,你不会介意吧?”
黑衣人看着胳膊处滋滋冒血,敢介意吗?等黑衣人离开后,老板看着躺在这里的江歌。属实是想笑。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胆小的人竟然天天干着掉脑袋的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老板吐槽两句后关上门换了个屋子睡觉。
次日清晨,江歌鬼鬼祟祟的准备出门,哪料老板正坐在吧台,笑眯眯的看着他,江歌那是心里苦啊。
“老板,不,哥,大哥,您要干啥啊?”
“什么干什么?我看看门外也不行?”
“您好好看,我,我走了。”
胖子老板站起身,抽了根烟,一想到这个憨憨就想笑。
且说江歌出门后,也不管报社的道路在哪,一路奔袭,直到累的跑不动了,躺在地上。缓了半天的江歌总算回魂了,感觉两只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还是一瘸一拐来到了紫鼠报社,看着眼前一片废墟,以为自己眼花了,再看一遍,以为自己在做梦。用力抽了自己两巴掌。疼的泪都流下来了。
这时旁边的商铺有人走过来低声说着什么。
江歌看着现场残留的油桶,幸亏是铁的,不然还真没办法查。江歌想着昨夜的刺杀,今天的报社被烧,直接去了警局。
老张虽未与江歌说过话,但知道是林东的人,坐在一旁听着事情的叙述。紧接着就有警员随着江歌去勘察现场。
老张偷偷摸摸的来到燕大,开始看门的大爷都不让进,还是露出了警官证,才被放行。
林东刚从感情决裂中走出来,心情谈不上多好。
敲门声传来,林东不耐烦的问了一嗓子:“谁?有事?”
门外沉闷的声音传来:“我,江歌那边有事。”
林东迅速站起身开了门。
“叔,怎么回事?”
老张开始叙述这一切,从作业被追杀到报社被烧。
林东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拿出烟递过去,抽了几口烟的林东,突然咧开了嘴:
“好事,我要出去一趟。”
老张以为林东被刺激到了,忍不住安慰着:
“一个报社没了还能重建,别太伤心。”
林东摇摇头说道:
“无需查出真凶,会有人背锅的。再说,唢呐该响一响了。”
“嗯?”
“唢呐一响,不是喜事就是送葬。”
二人出门后,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报社,出乎意料的是,江歌没再给他哭。事实上,经过昨夜的刺杀,他也没心再去苦两嗓子了。
林东走过去拍拍肩膀示以安慰:
“接下来你会旅馆。”
江歌苦着脸道:“能不回去吗?太可怕了,那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