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双说道:“小刀玛就在这附近,他们返回的时候,在水里打打闹闹,刀玛说是一种硬物,好像是树枝枝杈,但别的孩子说是个水里的东西”。
张春来直接走向那边的湖边,李立明和我跟过去,张春来说道:“水里肯定有问题”。
岩双好像害怕这边,我对岩双喊道:“过来啊,你怎么了?”。
岩双的脸上出现了犹豫,寨子里老人们常说,黑水湖那边是祖辈传下来的‘白骨坑’,就在南面山脚的背山。不仅仅是那个大坑邪性,在那边半山腰向东望,就能看到雷区的牌子,在雷区的尽头,大概三四里地之外,就是边防巡逻道。村寨里的人只知道大概情况,从来没人去过那边。
“这个我们知道,边境地区的事务,由专门的管理机构负责,有雷区存在,所以边民也是不能靠近,这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我说道。
告诉岩双不用大惊小怪,大家不去那骨头沟。只是先到那个湖边查看一番,然后再转回溪水往回搂。也不用问我怎么知道边境地区的事务规定,我们是学医的,国家对边境地区爆发疫情的相关法律应用,我们还是知道的。“学霸的道路曲折艰辛,这话是有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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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行进枝草横生,远望没有多远的湖泊,走起来着实有点远,不时跳起来吊吊线,生怕走走就走偏了。下降一点高度,阳光就被远处山巅挡住,山谷中温度急剧骤降,身体也感到一丝凉意。很明显,接近了谷底,土壤中的湿度使树林中变冷。抬头也没了刺眼光线,树木景物落进眼中,颜色更加鲜明。
岩双对我说道:“刘哥,那湖水常年都是黑色,没人知道到底有多深,十几岁的时候跟叔叔们来打猎,听大人们说过,这里时常能发现动物尸体,而且有些事情非常诡异”。
“嗷?”我来了兴致,让岩双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岩双也不知道详情,只是听说老人们说来到这里的人,常常回去都会病好几天,找不到原因,人就躺着水米不进昏睡,稍微喂食一点东西,都会狂吐不止。在湖边发现的动物尸体,有的顺手就给掩埋,有时候也会放之不管,但是隔一段时间再经过那里,动物的尸体都会不见,无论埋了还是没埋的,统统消失不见,只有一个个土坑,也找不到什么其他动物留下的痕迹。老人们常说,是山鬼作祟,早些年采药人和猎民都在的时候,在人们中间就流传过野庙的传说。
岩双说的简单,在我听来却有点意思。民间迷信的东西太多,真假不论,这些被传得走样了的传说,多半有来由。
我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黑色的水可能是腐败细菌导致的,喝了这里的水肯定会生病的,医学上叫水中毒”。
岩双半信半疑,立刻反驳。那种湖水谁会去喝!
“水位”我说道:“刚才说了,水位大概在一个高度,水下肯定相通。人的胃是很脆弱的器官,往往一少部分有害菌,也能造成很大脏器损伤,时常伴有发烧症状”。
丁晓东补充说:“一般急性的发烧症状,要使用静脉注射抗生素药剂退烧,不然时间久了,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