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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是,苏老鬼真的这么做了,以雷子现代的技术,很难说事情不会被闹大。
张春来说道:“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事的确在王宇身边发生过,因为我的师傅和我说过有关各种虳的情况,小宏,有些事不得不告诉你”。
我看着张春来,他说到他师傅的时候眼神中还是那一闪而过的狰狞。我问他,你要告诉我什么。
张春来看着天花板,慢慢的说道:“我的耳朵里就一只尸虳,名叫‘聪虳’,是我师父给我刻埋在耳朵鼓膜里的,只用一个绣花针尖,就在我的耳朵里埋下了聪虳,当时那种感觉,和死了一样”。
‘噗’
一口茶喷出来。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小来,急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张春来气愤地说道:“别大惊小怪的,我的耳朵里有一只尸虳,叫聪虳,是我师父给我种下的。我的耳环就是田黄石的,聪虳喜欢的一种玉”。
听到小来的重复,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里有一只尸虳,养尸弄出来的东西,和人在一体生存,这怎么可能!耳环倒是没什么,田黄石名贵我知道,土贼弄到不算难事,还以为是地摊货呢!
张春来说道:“不要和外人说这些,你知道就可以了。我要你和我搭档是有原因的,希望你到紧要关头能帮我一把”。
“怎么帮你”我问道。
“等到了非常时刻,我会告诉你”。
小来一边说一边走出去,我跟在他后面。在厨房门口看到王宇坐在板凳上小声的哭泣,我想她可能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话。
王宇见我们走进来,擦了擦脸,站起来看我们。小来说道:“不用着急吃饭,你要是饿了你就吃吧,我们等等那个小兄弟回来,怎么说吃饭不等人家很失礼”。
到院子后面散散步,张春来详细介绍了尸虳的由来。所谓尸虳,很多人认为是养尸得来的东西,但究竟是人故意为之还是意外的来,这个有争议。从每种尸虳都有一个相差不多的真实本体来看,原因更倾向于养尸之时虫体就在。磕虳的实体虫是裂头蚴,那种虫子基本上和磕虳有很多相似之处,可以断定是磕虳的原虫。很想问问张春来,你的聪虳原虫是什么,转瞬觉得还是算了。
邵军回来后我们一起吃了饭,邵军就上了楼上。这个小伙子自己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应该做了不少的外围事情,打前站的一般都是做事很认真头脑很灵活的。我想周围的住户或者一些别的什么信息,他现在都掌握了不少。
出来散步,院子里有些杂乱,这是一户不长住人的院落,无人打理。这种风格古典的民居不太适合现代生活节奏,像这种深山乡村,青壮劳动力很少的,可惜了这大宅子。但是应该不会太久,这种院落肯定还会再次被炒起来,文化背景的东西就这样。这里是东家年轻时插队的地方附近,好像并不是当时的准确村子,那个应该叫龙象村。东家是1977年离开这里,1976年这一地区被划为神农架林区行政,想想有点激动,这里有野人传说啊!东家要找的雪彤,不会是被野人弄走了吧!不过苏文要找的可能是他弟弟,野人要男人干什么?
吃!
张春来也被我的想象力搞乐了,这话可不能让东家和苏老鬼的人听见。
深夜11点多,我们在屋子里说话。张春来在探王宇,看看还有一些什么重要的环节我们不知道的。临近0点了,邵军带着三个人回来,一进屋就感到他们也是风尘仆仆的,我和张春来跳起来过去帮忙打水,让他们洗洗。等洗漱完到了楼上,我才看清让我莫名心悸的家伙,换了一身行头,有点认不出来,和四川地下那种肃杀风格完全不同。
邵军说道:“这个是我们的李立明大哥,这两个是陈东家的人,你们都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