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信,但他那埋在双臂和双膝中的头露出的两侧腮部,好像是咀嚼着什么东西。
我又往前走,这时候我们的距离来到了一米,随即我打破了这个微妙的距离,我准备仔细“端详”查看,可下一秒,异常状况突然发生。
他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血丝的脸,如果说身体是孩童一般的娇小,那他的脸就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千年妖精的脸,那是一张老太太的脸,它前头部的前侧毛发稀少,脸上皱纹和百年未曾下过一滴雨水的沙漠戈壁一样皲裂,里面还塞满了泥和灰尘。
它的额头很大,好像上头比正常人多长了一块儿骨头。
至于它嘴里,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它在用力的咀着,一条黑色的线绳从嘴里掉出来。
这东西我很熟悉,那绳索的打劫方式很独特,是之前风子煦身上带的那块儿玉佩上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我顿时有一股子不知何处撒的怒气,一拳过去,打在它的面门,坚硬的反馈,但我的拳头实打实的砸到了上头。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它长大到恐怖的嘴中传出,它四肢在空中舞动,用屁股在地上维持平衡,它的手脚很不协调,这和它的头身的不匹配性是一样的。
“你把她怎么了?嗯!?”
我一拳又一拳的打,每一次都是打在头上、脸上等要害处。
她传出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到了最后已经演变成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极度噪音。
我注意到,她的肚子上,就是原本人体肚脐眼的地方,有一个珠子!
那珠子晶莹剔透,淡蓝色,她身上的寒气就是从这颗珠子上散发出来的。
那是冰胆!
可她为何没有死呢?冰胆是用来杀人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