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先退回去,等我过去了再叫你过来。”
那双手依旧没有放开。
“清影?干嘛呢!”
依旧没有放开...
力气不大,我现在使不上劲,就那样搭在腿上,牢牢的将我固定住。
我心中大惊,因为我已经确定那边绝对不是清影等人,而是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我二人之间冒了出来!
我开始大声叫喊,发现前面的廖白也没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头顶的灯光照不亮眼前这片黑暗,它好像能吞噬一切。
‘就剩我一个人了,其他人呢!’
机关位移?是我单独被换走了?
这种理论是可行的,毕竟我们相互之间有一段距离,不过现在考虑不聊这么多,
我开始用力的踹,尽全力挣脱那东西,可我发现此刻就像陷入了沼泽,我越是用力,那东西拽的越狠,慢慢的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位移。
从刚开始的被动,变成了现在那东西主动发力对我进行拖拽。
由于长时间消耗体力,现在两条胳膊软的就像是面条,正当我一筹莫展,以为到了穷途末路之际,我目光扫过头顶,发现上面的岩石上有一些划痕。
刀刻痕迹,已经被冰霜所覆盖,但轻微擦拭下就能看清,是几个字,旁边有一块儿白色的球状物体被三颗铆钉以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固定在上头,球体在手电的照耀下散发着寒气。
“含着。”
就这两个字!
写的那是东倒西歪不成体统,划痕很新,不像是百八十年的产物。而在这种状况之下我能想到的只有九爷一人,他进来了,遭遇了我和相同的情况,可能还是和他那亲爱的小徒弟,至于那块儿冰球,我不可能忘,不就是第七区时那些伙计被折磨致死时肚子里塞的那玩意儿吗。
小主,
脚下的东西开始发难,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它是想把我的腿撤下去,我没有别的选择,当机立断的将其拽下放在嘴中。
夏天连续吃一百根雪糕所带来的直冲头骨和鼻腔的寒冷也不如它,差点给我冻得晕过去,我甚至都不知道脚下的异样感何时不见的,我能听到扑通一声,是落水的声音,紧接着是被什么东西拖在地上,这期间我的感官非常明显,我很想睁开双眼看看我在哪,但有一种强烈的光阻挡着我,那光透过我的紧闭的眼睑,我很确信,只要我睁眼,必定成瞎子。
我能隐约听到几个人的对话声,他们嗓音粗的很,是两三个老年人,说话还带着几句方言。
“放他回去?”
“不然呢?”
“现在可是杀他的绝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