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刚开始还惊讶,结果苏管家和韩天赐的相貌在脑海中不停闪过的时候,反而觉得二人的相似之处越来越多。
张大奎觉得自己不大的脑子要炸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两个男人,左边韩天赐,右边苏管家。
“不是吧,不是吧,真是越想越像啊。”
裴离也在思考,手指不自觉地点了点桌子,“查查就知道了。”
孙策海则也有些担忧,“二十多年的事可不好查啊。”
芳娘作为外室,当年生韩天赐的时候一定是偷偷摸摸的,再加上韩夫人为了韩天赐的身世着想,还把当年的知情人士都遣散了。
韩老爷就别谈了,屁颠儿屁颠儿哼哧哼哧地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娃。
沈初勾了勾唇角,“是不好查,但我们可以诈啊。”
她在来大理寺任职的路上,就严格熟读了大晋朝的律法,上面可没有说不能钓鱼执法。
裴离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诈法?”
沈初嘿嘿一笑,“我们先这样……再那样……”
她不信幕后真凶不露出狐狸尾巴。
张大奎朝沈初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拇指,“大妹子,你好坏啊。”
……
春风翩然吹落几瓣桃花,馥郁的香气流转在明媚的春光下,韩宅里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戏曲儿声。
“怨不能,恨不成,坐不安,睡不宁,有一日柳遮花映……”
韩天赐把碗重重甩在一边,一脸的不耐烦,“大早上的唱这些晦不晦气啊。”
又是怨,又是恨的,听得他早膳都用不下去了。
沈珍珠看都没看他,继续开嗓:“锦片也似前程,美满恩情,咱两个画堂春自生……”
烦死你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