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见安玉想不通,当下便劝解道:“想不通就别想了,左右咱们多注意着些,要是做的事同咱们没有冲突,不作搭理便成。”
安玉想着也是这个理,便没有再想,而是跟着闫天泽一起进了营帐,分配给闫天泽的营帐不算小,一张睡榻,一个简易木桌,不过房间内布置十分简单,
一看就很有军中的风范。
闫天泽拉着安玉倒在榻上,他轻声道:“这几天累不累,同我一起歇息会儿先!”
安玉听罢,还真觉着有些累了,他抱着闫天泽的腰,靠在对方胸膛上,莫名感觉困顿,不由自主打出了哈欠来。
闫天泽受安玉影响,也同样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儿两人双双进入梦乡。
营帐外的士兵陆陆续续通过,但是闫天泽和安玉一无所知。
他们互相依偎着,直到营帐里头昏暗下去,甚至有些冷。
闫天泽是被冻醒的,安玉一个劲往闫天泽怀里钻,显然也是被冻到了。
他起身,随后拿过一旁的被子,给安玉盖上。
只不过打开营帐时,便感觉到明显的冷空气,闫天泽无奈又进去,找了几件厚衣服穿上。
来前就知道西北处已然变冷,没想到昼夜温差这般大,好在他们准备了不少的厚衣物。
闫天泽穿戴整齐后安玉才悠悠转醒,看着漆黑一片,隐隐约约榻上坐着一个人影,知道是闫天泽后,安玉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在西北通州的兵营之中。
他起身后,闫天泽便有了动静,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在了榻上。
安玉不解歪头,闫天泽无奈点起了油灯,不时营帐内出现了亮光,一下子将榻上方才闫天泽丢过来的物件看了个清楚,原来是一件厚的棉衣。
“外头这么冷的吗?”安玉有些意外。
闫天泽道:“嗯,方才我出去了会儿,已然能哈出气了,多穿些,免得染上风寒。”
安玉不是那种逞强的,既然闫天泽说冷,那必然是冷的。
闫天泽才刚帮忙安玉穿好衣裳后,外头便来了声。
“闫大人,起了没,起了的话,殿下让属下带您去赴宴。”
闫天泽听罢,在里头应了声,“稍等,马上来!”
随后又给安玉拉扯了下衣裳,这才带着人出帐门。
安玉安分得充当一个小厮,跟在闫天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