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打下再聊两个字,还没等发送出去,沈飞霞的字就先传送了过来。
“我妈叫我了。”
陆兮看见,将“再聊”两个字删去,换上:“这大中午的,休息时间,叫你干嘛?”
接着,沈飞霞发过来了她的解释:“我妈叫我下地,家里那一亩三分地的四季豆要浇水了。最近的温差比较大,有可能下霜,为了防止四季豆被霜冻冻坏,必须保证时时都浇足了水。”
“这么冷的天气,下地浇水,那不是活受罪吗?”
今年的冬天不但来得早,而且特别冷,一贯以“硬汉”自居的陆兮,最近刷牙洗脸都用上了热水。
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她难以想像,这种天气到野外去,趟在水里,给农作物浇水,是怎样一个难受。
不过沈飞霞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劳作,她先是发过来一张调侃的笑脸,接着说道:“温室里的花朵,你以为呢,想吃饭,不用干活?”
“沈飞霞同志,您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
陆兮和沈飞霞聊罢就放下了手机,听着歌看起窗外面的风景来,看着看着,眼前变得朦胧,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她发现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自己几乎是平躺在座椅上,身上盖着一件三哥陆计晨的大衣。
陆兮坐了起来,打着哈欠看了一眼有点阴沉沉的窗外,问道:“到哪里了?”
陆计晨答道:“云江,不用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陆兮反应过来:“那我岂不是睡了三个多小时?”
陆计晨听了,笑着说:“要不要再睡一会?”
“还睡,今晚半夜睡不着,用你的低音炮放《小苹果》,把全村的人吵醒,到时候责任由你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