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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曾广贤同学的说法,在稻香村隔壁村的隔壁村的隔壁的教子堂村很近,开车过去只要几分钟的时间。
陆兮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去的时候,发现路况不太好,中间有一段是黄泥路,因为前天下过大雨,坑坑洼洼的,地无三尺平。
车子一会起一会伏,摇晃得好像湍流的水中之舟。
如此一来,曾广贤更显得局促了,脸都红了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过了这段路就好了,前面是很好走的水泥路。”
路况如曾广贤说的那样,过去大概50米,拐了个弯,又变成了水泥路。
“前后都是水泥路,就那几十米的路,为什么不修了?”陆兮有点困惑。
前后几公里的路都修了,中间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却晾在那里,导致变成进出都很不方便的烂泥路。
“那段路所属的土地不是村里的公家地,是三户人家私有的,他们强横霸道惯了,自己不修,也不让我们修。”曾广贤脸更红了,好像在为自己村里出了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感到羞耻。
“居然还有这种奇葩。”陆兮也是奇怪非常。
“没办法,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可他们其实蛮有钱的,比村里大多数人都要富裕,所以大家都说他们是为富不仁的暴发户。”曾广贤满腹怨气的说着,但在水泥路上行了一会,看着快到家了,语气中又高兴了起来,“额,前面那座两层,镶嵌着马赛克就是我家。旁边那座三层,是阿明家的,高考毕业的那个。”
于是陆兮把车开过去后,停在了曾广贤的家门前。
曾广贤在陆兮刚熄火钥匙都还没拔下,立即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打开车门下了去。
他下车后,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一个用扁担挑着两个大箩筐的中年男人走过,他打招呼道:“七叔,上山摘荔枝啊?”
“嗯,广贤啊,这是赶集回来了?”中年男人抬头看去,见是曾广贤,笑着说道。
然后他注意到了曾广贤旁边停着的车子以及刚刚从车上下来,韵致清灵的陆兮,笑容不由得更盛了。于是他在离去的时候,给曾广贤做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
面对着七叔那打趣的笑容,和朝自己悄悄竖起的大拇指,曾广贤微微愣了一下,赶紧像是撇清关系一般转过了头。他转过头去之后,先是偷偷观察了陆兮一眼,见陆兮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没看见这一幕,才有点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因为他看出来了,七叔的笑容和那大拇指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暗示,说自己竟然带了那么有钱那么漂亮的小女朋友回家,真了不起。
虽然这只是一个误会,并非事实,但曾广贤不知怎地心脏仿佛擂鼓似的,扑通扑通的狂跳得厉害。
陆兮不知道曾广贤正陷入心如鹿撞的状态,她只觉得这个小学同学有点呆,这不,又木在那里了。
所以她不得不提醒了一句:“广贤?”
“啊,我这就去叫门。”所幸曾广贤并不是真的呆,他听到陆兮的叫声,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曾广贤敲门敲了好一会没有人应,他只好拿出手机拨打阿明的电话。
电话有人接,说了几句,曾广贤挂掉电话,对陆兮解释说:“他在睡午觉,没听到我们的敲门声,这就下来。”
时间过去几十秒钟,门咔嚓的被从里面打开。
曾广贤没看到人,知道阿明是在做其它的事情,也不在意,他说:“陆兮,我们进去吧。大家都很熟,不用太过拘束了。”
屋里很阴凉,进去后,她们看到客厅里,一个穿着一条中裤,赤着胳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乱得好像鸟窝的青年正睡眼迷离靠着沙发,大口大口的喝水。
“明哥。”曾广贤叫道。
青年打了个饱嗝,把喝空的杯子放下,终于是清醒了一些,抬起了头来。
只是他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然后就像是看见了洪水猛兽一样,整个人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两步冲到曾广贤之前,不等曾广贤说话拉着他叭叭叭,兔子也似的,跑上了楼去。
一时之间,静悄悄的客厅里只剩下陆兮一个人很无语的站在那里自问,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话分两头,且说青年拉着曾广贤冲上了二楼。
青年首先做的是在衣柜里挑了一条黑色的短袖体恤穿上,接着盯着自己下身的那条中裤好几秒钟,喃喃自语了几个字:“算了,换裤子未免显得太刻意。”
接着,他转到镜子前,将乱糟糟的头发理顺了一点。之所以只是一点,那是因为歌神有一句歌是这样唱的,怎么你今晚声线尖了,发型又乱了。
这叫做乱中取胜,赢取尖叫声一片。
最后是洗脸,眼眶堆积物和无处不在的油脂是最重要的目标,青春痘一时半会挤不掉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