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您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其子跪在地上抱着李丞相府的腿大哭。
此时皇宫内,白夜宴周身低气压的坐在御花园的湖边。
小白时不时的张张嘴巴,苏瑾轻声劝道:“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苏文景已着手调查户部之事,定会水落石出。”
白夜宴冷哼一声,“朕原以为他们会有所收敛,没想到竟如此胆大妄为!”
苏瑾低头不语,这时一个小太监走到苏瑾身旁对苏瑾耳语了几句。
苏瑾听完小太监的话后,脸色微变,俯身对白夜宴说道:“陛下,李丞相带着其子,户部侍郎前来请罪,站在正跪在宫门外。”
白夜宴心里门清,“让户部侍郎跪着,告诉丞相,他年龄大了,好好在家休养,户部的事儿,朕自有定夺。”
苏瑾领命而去,将白夜宴的旨意传达给了宫门处的父子二人。
李丞相听后,叹了口气,看了眼跪在旁边瑟瑟发抖的儿子,李丞相自己也跪在宫门口,“苏公公,劳烦您回禀陛下,臣教子无方,犬子犯下次大错,臣难辞其咎,特来请罪。”
苏公公一脸为难道:“丞相大人,您老就别为难奴才了,您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奴才怎么向陛下交代,李侍郎犯的错和丞相大人无关呐,您要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好意呐!”
李丞相:“苏公公劳烦您了,臣就和犬子跪在这里认罪,子不教,父之过,是臣没有教导好他!”
“父亲……”李侍郎痛哭流涕,是他一一念之差,害己害人啊。
苏公公无奈只好再回去禀报。白夜宴听闻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道:“他们想跪就让他们跪着。”
苏公公:“陛下,丞相大人毕竟年迈。”
白夜宴往湖里扔了一块小石子,把湖里正在嬉戏的鱼群惊散开来,“朕意已决!”
苏公公见状不敢再多劝,默默退下。
李丞相父子俩就这么一直在宫门口跪着,李侍郎体力渐渐不支,摇摇晃晃几近昏厥,李丞相虽也难受,却仍挺直腰背坚持着。
路过的百姓对父子二人指指点点,很快丞相大人携子跪在宫门外请罪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官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