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求柘脸色一黑,将宋梨打横抱上床,然后道:“稍等宝宝,我去解决。”
宋梨都要被这称呼羞死了,只能胡乱点头。
于是,门外还在议论他们何时开干的宋枣几人,就被面沉如水季求柘打包踹走了。
临走前,宋枣分外不舍,“哥夫,就让我看一眼行不行?”
季求柘毫不客气:“看什么看?能看明白吗你就看,你才几岁就老想着看这些,罚你明日早起半个时辰练功。”
“啊!不要啊!”
宋枣哀嚎,他一天天的已经够忙了。
可季求柘与其说是他哥夫,更要紧的身份是他的师傅,师傅之命不可违背。
最终,宋枣还是垂头丧气地走了。
季求柘重新回到新房,关好门,宋梨还坐在床沿等他。
见他回来,装作镇定问他:“都解决了?”
“嗯。”
季求柘在宋梨身边坐下了,捧起宋梨的脸,落下一吻。
“阿梨,咱们继续。”
反正这洞房今日必须完成,他都已经期待好久了!
宋梨点了点头,闭上眼,任由季求柘亲吻他的脸颊,默默嗅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清香。
季求柘简直要爱死他这副乖巧的样子了。
他耐心地一件一件剥去宋梨身上衣衫,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在拆礼物的错觉。
宋梨就是他最好的礼物,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是他的求仁得仁。
…………
这一夜,极尽荒唐。
床榻上纠缠的两道身影,直至天明才耗尽力气,沉沉睡去。
放纵一夜的后果,就是季求柘第二日早上没能起得来。
府里众人也默契的没有叫他们起床,而是按部就班地打扫庭院,顺便悄悄观看宋枣一大早起来练武,记录下具体时辰,方便等季求柘醒来后汇报。
宋枣倒是没有偷懒,认认真真加练半个时辰,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学了。
季求柘起的时候,宋梨还在睡。
他悄悄扯过出宋梨的一只手,在他漂亮的无名指上套上一枚玉戒,然后俯身亲了亲他的手。
这枚戒指被打磨得很光滑,白中带青,质地温润,戴在宋梨手上尺寸正正好,大一点或者小一点都不会这么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