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的那个好侄儿,他变态装女人骗我感情骗我钱也就算了,最近这几个月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我还未出府他便已经站在我府邸不远处蹲着了,我一出门他就盯着我看,走到哪儿盯到哪儿!”
凤千雅边说还边一个劲儿的拍打着椅子扶手。
“侄子?你是说子阑?”
凤千雅的目光移到苏琰身上,“可不是?除了他还有谁那么变态啊?”
苏琰垂眸一笑,“这可还真是奇怪了,他前些日子在我面前也是称你为变态!”
凤千雅一听这话气得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星子来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臭小子,看我不撕了他!”
苏琰微微眯起眸子,慵懒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凤千雅,调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提起子阑的时候,好似是在说一个你心仪的女子那般?你莫不是……断袖?”
“啪”的一声,凤千雅手中的椅子扶手已经被他捏得粉碎,断袖这两个字现在对他而言那刺激,比人家指着他说他是个女人的刺激还要强烈。
过年的时候在望江楼亲了苏子阑那小子,也只不过是想要给他难堪而已,自己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会跟断袖扯上关系?
凤千雅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看着苏琰的眼神也变得阴鹜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们两好久都没有过过招了,难道你想我陪你活动一下筋骨?”
苏琰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凤千雅一眼,而后便懒得再搭理他。
不多时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便踏入了前殿之中,仙风道骨,样子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却已经是满头的白发,那人剑眉星目,眉宇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英气,由此可见他年轻时是何等的俊逸非凡。
苏琰站起身朝那人抱拳鞠了一躬,“徒儿见过师傅!”
此时凤千雅也迅速收起了那副气哼哼的样子,站起身恭敬的道:“千雅见过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