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的,他的情况有点儿复杂。”
“哦?怎么个复杂法?”
“他出去过,又进来了。”
“太妙了!
细说,细说。”
黄平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一脸八卦样。
“这事还是从他被判劳改开始,他的事情是按战俘程序审的,但是取证又是走的百姓公审,最后被判了半年劳改。
因为是知识分子,又是当兵出身,他还干活认真。
除了骂你减分之外,我们虽然提倡讲文明,有骂人减分的规定,但是耐不住他的评分一直是高分,于是减到了一个月的底线。
在党员代表会议期间,他就刑满释放了。”
“呃,他还是个积极分子?那他又怎么进来的。”
黄平自己参与设的规则,知道半年减到一个月的难度,可以说能减到底限的人员,
出来后,这思想认识水平都可以和优秀党员一拼了。
他怎么又进去的,黄平属实没搞懂。
“还是那个原因。”
“哪个?骂我?”
“嗯,你不是用李达戈的身份和他交往的吗。”
“对,我编的!”
“他进来太快了,他不知道啊,他出去找到狗娃大哥打听你的事情。
狗娃大哥看他都刑满释放了,也就没隐瞒,结果他当着狗娃大哥的面又骂你,狗娃大哥制止他,被他揍了一拳。
然后狗娃大哥报案了,他又被裁决司判了三个月。”
“那狗娃没事吧?”
“没有,不然陈叙哪能才判三个月,不过主席,真不管管他爱骂你这毛病?”
“管要管,不过不能特殊的管,按规定来就行了。
再说他顶多是对这件事,骂我不仁不义不忠,没有扩展骂我吧。”
“呃,那倒确实没有。”
“那还不错,不然我非得告他一状。”
“呃,那你来是要见他?”
“嗯,见他一面,不然老有人骂我也不是个事。”
“行,那我就安排在午饭时间,把他带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