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不在意的说道:“妄人罢了,此前也曾找到琉球,在我祖父面前胡柴一气,后来被我祖父驱赶走了,他们的船只就是那般模样,怪模怪样的紧。”
“哦?他们是来作甚的?”
李志不经意的晃过杨续业腰间,嗤笑道:“说是寻枪的,祖父赐给他们几把上好的钢枪,他们还要无理取闹,非说要购买火枪。
这不是说笑吗?火枪这等稀罕物,怎么会流落到琉球那等荒蛮之地?”
杨续业忍住心头的怪异,问道:“我看他们不是船头上架着火炮吗?难道他们造不成来枪?”
“射程不足百步的也叫火炮?还没放个屁的动静大,有甚用?我怀疑他们可能是见过我大唐的火炮,照猫画虎的吧?可笑却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杨续业却不这么认为,照猫画虎绝对是造不出来的,不说炮管的铸造有多么严苛,即便是火药的配比,若是寻常人,绝对不可能摸清其中的原料配比!
既然能够爆炸,就一定掌握了大概的原料,至于威力不足,想必是配比出了差错才是!
“如此说来,倒是不足为惧,不知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
“神圣昂撒联盟,呃,好像是这几个字眼。”
“听君一席话,当真是大开眼界了。”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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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西之地,不列颠岛之上,一座似是而非的宫殿之中,一个中年汉子打了一个哈欠,却把眼泪勾了出来,他摸了一把眼泪骂道:“那些杂碎还没找到东西吗?不说把左轮手枪带回来,连提神草都没找到吗?”
“回先知,确实一无所获呀,那提神草恐怕在最东边那里才有种植,约瑟夫他们也是今年才渗透过去,想必今年会有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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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在他刚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是先天最为荣耀的人,他的父亲乃是整个欧洲最知名的人物,号称上帝的亲子,人间行走的天使。
可父亲却有个怪癖,只有在最阴暗的地窖里才肯说话,平时是不肯与人交流的。
据父亲说,凡人都是身负原罪之人,若是神使与凡人在上帝视线所及之处说话,只怕会引来上帝的震怒。
因此,自约翰记事起,父亲在地窖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本来约翰衣食无忧,一切都美满极了,可世事一向都是不圆满的,即便神使也不例外。
一切的发端都来自于那个午后,约翰敢对着上帝发誓,那一日的场景永世难忘!
父亲有一片怪异的种植园,说它怪异,是因为种出来的东西既不能吃,也好像没什么用,在约翰的记忆里,父亲的种植园极小,他从来都是亲自侍弄,不许别人插手。
所以小约翰简直对那块地方好奇极了,偶然碰到几次父亲坐在那里吞云吐雾,一片陶醉的样子,他总是询问父亲,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