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嘴~”
“好。”
朱由检接过自家皇兄递来的手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先前几日,为了手里主抓的事,他是吃不好,睡不好。
“手里那桩要案,今下梳理的怎样了?”
朱由校端起茶盏,看了眼朱由检,开口道。
问着,朱由校呷了口茶。
“已经有些眉目了。”
朱由检表情严肃道:“尽快钱谦益他们,对于都察院提供的各项罪状拒不承认,甚至因为这件事,在朝野间引起不小争议,继而引发了舆情。”
“但是都察院做的很扎实,其中有部分卷宗,能追溯到浙江抗税时期,即便他们不承认,臣弟也能叫他们无法推卸?”
“需要厂卫的人,去干涉这股舆情吗?”
朱由校放下茶盏,看向朱由检道。
“皇兄,臣弟觉得不用。”
朱由检想了想,随即正色道:“这股舆情不用深查,都能猜到是一些人坐不住了,怕查到自己身上,所以才在暗中推动的。”
“但反过来想想,有这股舆情在发酵,这是能吸引到很多人关注的。”
“毕竟钱谦益这个人不一样,他是在天启五年,内阁即将换届之际,被都察院的人弹劾的,致使其失去竞争内阁首辅资格。”
“而等新一届内阁组成,钱谦益就被抓了。”
“所以有人关注是好事,只要这桩要案能办成铁案,那对天下造成的震动会很大,同时也能让天下知道,皇兄对于吏治究竟是何等态度。”
“嗯。”
朱由校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也是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