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树干拔出没有一丝血迹的斧头,负背,提起霰弹枪,一挥手,我跟了上去。
终于到了山顶。
浓浓的硝烟味。
漆黑一片,父亲脸有喜色。
他握紧霰弹枪。
借着夜色,我们进入敌人的心脏。
我紧握手枪,观察四周动态,怕黑暗中有埋伏。
父亲猛地把我一按,我跟着蹲下身子,枪口向前。
父亲的霰弹枪对准一暗处就是一枪。
霰弹枪威力巨大,轰的一声,听到暗处有人倒下的声音。
这时,一群枪手从残垣断壁里冲出来。
父亲霰弹枪大作,众枪手还没来得及开枪射击就一个个魂归西天。
霰弹枪的子弹打完,父亲扔掉。
最后一个枪手惊魂之余见有机可趁,刚要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左眼被射穿。
子弹从他左眼进后脑出。
父亲拔枪射击的速度比他扣动扳机的速度还要快许多。
我在没开一枪的情况下,死了一大片敌人。
父亲打手势,示意杀进去。
我振奋精神,持枪前进。
很快,我们跟雄风四大杀手之一的凶鳄对上了。
上次带队追杀我们导致弟弟和蓝天死亡的人就是凶鳄。
只是父亲当时要救我们才让他侥幸活了下来。
这次绝对不能让他活!
凶鳄作为杀手也许本领不是最强的,但杀人的手段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常常备了一个大砍刀,据说是用做分师而用,尤其是对杀首脑人物,往往枝解以示众,震慑其手下,确实起到奇效作用。他不仅仅肢解尸体这么简单,还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是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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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非不分,做人毫无底线,只要对方出得起价钱,就是自己的父母也照杀不误,冷血到了极点,简直不是人。
凶鳄敢对抗父亲,恐怕是给了相当诱人的价钱。
凶鳄带领一群亡命之徒借着房中还有些灯光向我们扫射。
他开枪开得很嗨,不住大喊大叫,机枪扫完后,他大呼,上!
这群亡命之徒凶神恶煞的冲了来。
你掩护我,父亲撂下这句话,身子如箭般杀进人群。
他如一头疯狂的雄狮杀进狼群。
这群亡命之徒没想到对方竟然杀进来,因为近距离接触,有些长枪反而成了累赘。
父亲左手持枪,右手持斧,敌用枪击他便枪击,敌用刀砍他便斧斫。
父亲在人群中狂风暴雨般砍杀。
枪声,吼声,叫喊声,哀嚎声,惨叫声,声声震人心魄。
我看到的不是父亲,是一头狂怒的雄狮。
一群亡命之徒就这样全部变成无命之徒。
凶鳄知道父亲神勇,但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如天神般无解。他太低估父亲的实力,因为也许他从没见过父亲出过手,听到的只是传闻。
传闻住住不可靠。
他脸上肌肉扭曲,看着父亲手上还在滴血的斧头。
他不敢正视父亲刀锋般的眼神。
父亲的全身充满无穷的杀气,正在吞噬凶鳄的灵魂。
凶鳄喉头咕咚一声,用最快的速度拔枪,或许他还在后悔刚才为什么把机枪的子弹打完。
世上没有后悔药!
世上没有人比父亲的动作快!
凶鳄凶残的一生在此时此地画上了可耻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