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钟道隆和钟天阙给他安的那个有名无实的宫廷禁卫队副队长一职。
他主动用这个身份向钟道隆请安,一是为了向钟道隆表达亲近之意,岳父,咱们才是自己人。
另外也是向他们表达自己绝不妥协的心意和态度,如果不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他离开监察院就已经成了定局。
严文利冷笑连连,指着唐匪对钟道隆说道:“看到没有?这才刚刚辞职不到十二个小时呢,连监察院的身份都不愿意报了怎么着?我监察院就这么辱没了你唐匪吗?”
“报告院长,您误会我了。”唐匪身体挺的笔直,出声解释道:“自进入监察院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时刻以监察院为荣,以自己是一名监察院的检查员而感到骄傲自豪。”
“为万民除恶,为国主除奸。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我在监察院工作的这段时间,不敢说自己是如何的优秀,但是至少做到了兢兢业业,不畏危险,不惧强权尽心尽力把案子给办好。”
确实,唐匪这段时间在监察院的表现有目共睹。
为了办案,和自己的下属同吃吃住。
为了拿人,不管是机械设计部的大门,还是魔鬼森林的边境,他都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
无论是工作态度,还是业绩成果都非常的卓越。
就算是严文利这么苛刻的人,想要在这上面说几句闲话都很困难。
“都兢兢业业不畏危险不惧强权了,还当不得优秀?唐副队长还真是谦虚。”
“这是院长教导的好。跟随在院长身边这段时间,我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我可没教过你说不干就不干,说甩脸就甩脸。”严文利脸色阴沉,语带讥讽的说道:“这样的下属,我可请不动用不起。”
钟道隆担心俩人关系闹得太僵硬,影响以后的工作配合,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捧着酒杯,身体微微后仰软软的靠在沙发上,眼神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唐匪,出声问道:“听说你下午向严院长递交了辞呈?”
“报告国主,是的。”
“为什么?”钟道隆出声问道。
“我已经向严院长解释过.”
“你向严院长解释过,但是没有向我解释过。”钟道隆打断唐匪的话,出声说道:“你去监察院之前,我找你谈过。也就是在这个房间,你坐在这张沙发上”
“可以这么说,你去监察院,是我一手安排的。我对你是有很大的期望和长远规划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
“卑职知罪。”唐匪没有立即解释,而是深深的鞠躬道歉。
钟道隆凝视着唐匪低垂的脑袋,良久,良久,指了指对面的那张沙发,说道:“坐下说话吧。”
唐匪一脸为难,说道:“国主和院长面前,我哪有坐的份?要不,我还是站着回话吧?”
“我让你坐你就坐。”钟道隆没好气的说道。
小主,
“是是.”唐匪赶紧在指定位置坐了下来。
当然,也不敢坐实了,只是屁股挨着沙发上的一个小角。
这是他进入官场后养成的习惯,因为他发现钟天林在面对院长时就是这么坐的。
这种坐法,看起来是坐了,其实比站着还要辛苦。
“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坐实了,坐舒服了。”钟道隆瞪了唐匪一眼,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说道:“只要你用心给我办事,你坐着我站着都行”
“不敢不敢。”唐匪赶紧起身,恭敬的接下钟道隆递过来的酒水。
“今天没有外人,你,我,还有严院长.咱们仨坐下来喝杯酒,聊聊天。都说点儿心里话,你对严院长,对我有什么想法,有什么不满意的.都说出来。”
唐匪沉默。
“怎么?没话讲了?我听严院长说,你可是和他抱怨了不少也说了不少心里话”
“我不怕。”唐匪说道。
“说,无论你说什么,都恕你无罪。”
“我主要是怕说出来了,国主和院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