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娜掏出一叠厚厚的符箓这里各种类型的法术都有,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全部祭出。一时间五颜六色各种灵光砸向凌霜霜,有金刃术,火球术,火蛇术,水箭术,水枪术,木刺术,飞石术等等,还有一些甚至都不是攻击类的法术。
面对这样的攻击凌霜霜只是淡淡一笑,结印生出一个厚厚的水盾,将它们全部挡在外面。想到刚刚自己居然害怕这种货色,凌霜霜忍不住摇头苦笑了一下。
突然姚娜驾驶的蛟风舟,猛地向下俯冲朝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屋飞去,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此时的姚娜哪里还有心思顾及法器是否损坏,连滚带爬的疯狂地敲着木门,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像极了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木屋的门被重重的打开,一只巨手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粗犷又愤怒的男音嘶吼着,也是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说完手臂爆发出惊人的热量,仿佛要把眼前的女人焚烧殆尽。
一个冰冷又沉稳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也是说着和他们一样的语言。大汉听完十分不悦又不得不服从,恶哼了一声,向甩抹布一样把这个令他生气女人远远的甩在边上,这摔的极重若是凡人早已粉身碎骨。
在这九州地界主流的语言有十几种,要是算上各地方言总数估计得有上千,好在对于拥有神识且过目不忘的修士而言,掌握一门语言,不是很难的事情。而且九州地区的语言在语法上大都是相通的,掌握了几门语言后哪怕不懂当地的语言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而这些人的对话让凌霜霜完全听不懂,语法上也貌似和主流的语言有较大差距。
一道红色的遁光一闪而过,一个光头大汉出现在凌霜霜面前,大汉身长九尺有余,非常壮硕,宛如一个小山。他十分不悦,似乎是要对凌霜霜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由于修为差距太大完全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修为,凌霜霜双眉紧皱心中暗自后悔:“大意了,天魔宗是魔道第一宗门金铭都不放在眼内,想必背后是有更大的势力,我贸然追击竟让自己陷入险境!”
通过婚宴一战凌霜霜也清楚跨越大境界战胜对手是几乎不可能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看过去像是莽汉的人并没有着急进攻竟然开始和凌霜霜说起了话,还用的是凌霜霜听得懂的语言,只是带着一种十分蹩脚的口音:“小女孩,你好大的胆子,敢追我们的人。”
这蹩脚的口音换是平常凌霜霜肯定要哈哈大笑,但现在的她已经焦虑的笑不出来强压着内心的不安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里的灵气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古树又是什么?难道你们是魔门修士吗?”
听完这些话大汉不禁露出了讥笑的表情嘲讽道:“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死期将至了还不自知?还敢问我问题?哈哈哈。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们是上古华胥族我们人人都能修炼根本不需要什么灵根资质,你们这种弱小的凡人在我们眼里跟会说话的动物没什么区别。你们那些魔修只是修炼一种似是而非的魔功就自以为是的称魔?让我觉得是既可气又好笑!”这个看似莽撞的大汉似乎还挺健谈,这着实让人有点意外。但还没等他说完,屋里又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大汉听完面露大骇不敢多言。
这一幕让凌霜霜有点瞠目结舌,这大汉已是十分强大,屋内的人能让他如此害怕,实力肯定还要更高,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
里屋的男人自是不会把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放在眼里,之所以不让大汉说得太多是因为他感知到似乎有更高阶的修士在注视这里。
大汉爆吼一声,也同金铭一样开始妖魔化,身上的衣服被高温烧尽,一股炽热至极的魔压迎面扑来,他原本棕色的皮肤变得暗红,本就硕大的肌肉更加膨胀,嘴露獠牙,头生两只漆黑的牛角,全身上下的皮肤像披了一层鳞甲,眼露淡红色的凶光,充斥着杀戮的气息,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九尺长的巨型双手阔刀在他魔力的加持下变得通红。
他冷冷的看了凌霜霜一眼,一步踏出如同箭矢一样激射而来,他体型巨大同时速度也极快,所踏之地更是碎石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