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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并没什么值得意外的,道理是天下最不好相容的东西,爱讲道理的人是天下最不好相处的人。
而儒门有着天下最多最久的道理,有着天下最爱讲最能讲道理的人,更何况九洲儒门的相互倾轧并不仅仅是争一口气,还涉及了道统和修行。
唐真从第一次意识到儒门下场时,就猜到会有今天,就好像看见知了和尚,他就知道佛门为了什么而来,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你聪明,只要你长记性。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接受儒门的这些安排,即便那是吴慢慢的安排。
尤其不能接受对姜羽的安排,你欲胜棋,以狗娃命做饵,我无言,因为狗娃命确实不好,属于掰不开的是非,讲不清的对错。
但你要用姜羽布局,难道还要怪姜羽的命太好?
婆妈的唐苟安寥寥几次展现出的主观能动性,大多数都是为了身边人。
巧的是,他愤怒的扭过头,却完全不需要寻找目标。
因为吴慢慢已经走到了他身前,女孩比他矮,所以仰着头,她没有任何要躲避他视线的意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挑衅。
此时她的身后除了被她牵着手的李一,还有成片跪倒的人群,在姜羽决定是否接旨前,他们似乎不打算起来了。
就好像在赢棋前,吴慢慢都不会停止落子。
“可悔桃花崖?”女孩冷漠的开口问。
唐真微微蹙眉,他不理解吴慢慢为何会如此不满,自己反复婆妈,难道她以前不知道吗?
“行棋两年三载,心血尽干,金丹难复,然落子无悔。”这是在说自己。
不论你唐真悔不悔,我吴慢慢从不曾后悔,不论是当初为了救你师妹设计圣人,金丹有缺,还是如今背叛儒门,天下为敌,我吴慢慢一子一命,再如何也对得起你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