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浊清大监却仍站在御书房内,目光阴鸷地盯着正在批改奏折的太安帝。
“将此事交予他们处理,你确实能减轻不少负担。”
姬若风从旁侧步出,站立于萧若风身旁,其面上的赤红恶鬼面具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骇人之态。
面对姬若风的言语,萧若风轻轻摇头,回应道:“我并未有意将他们卷入此局。”
“哦?”姬若风闻言,以惊异的目光望向萧若风。
“这是国事,亦是我个人的责任,应由我亲自了断。”
萧若风双手背于身后,仰望那浩瀚星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姬若风耸了耸肩,眉宇间挑起一抹玩味,“既是你个人的事,那我这就告辞?”
“别忘了,师父命你留下助我,我的事,便是你的事。”萧若风难得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唯有与这些老友独处时,他的心境方能轻松些许。
姬若风亦展颜一笑,随即透露了另一则消息:“叶鼎之已离城。”
闻此,萧若风收敛了先前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威严,“何时之事?”
“按信件传回的时间推算,应是五日之前。”姬若风不等萧若风发问,便继续说道,“他离城当日,便启程南下,前往南诀。”
“南诀……”萧若风皱眉沉思,忽地忆起一事,“我记得你曾提及,师父曾现身南诀?”
提及此事,姬若风的神情略显古怪,“他老人家刚踏入南诀,便一剑劈开了岳雷山,那可是边界的险峻之地。”
“随后,他又闯入胧月阁,破了人家的护宗大阵,还到君却楼摘下了人家的招牌。”
“最后,在南诀国都的城门之上,他留下了一道剑痕,并留下豪言,百年内不许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