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知县:“......”
卧槽尼玛!狗杂种!邓知县全身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脸色气得通红,伸手揪住了林泰来就打!
彼此阶层差的太多,林泰来哪敢还手,只能举着伞盖左躲右闪。
这年头打架斗殴也要看阶层的,比如良民打衙役,打赢了没准也不是大事。
而良民打官员就是重罪,但如果晋升成了官员,互殴就没那么严重了,甚至打个皇亲国戚没准都不是大事了。
所以为了更便于打人,也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阶层啊。
林教授的脸部虽然避开了,但举着伞盖,又在台阶上,非常影响闪避,所以身上还是挨了几下,只是没什么太大感觉。
不过邓知县只感到自家拳头越打越疼,这林贼踏马的绝对包藏祸心,在长衫里竟然套着暗甲!
冯知县连忙做老好人,拦住了邓知县,劝道:“算了,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在远处围观的百姓,因为完全听不到对话,正在百无聊赖。
突然就发现画面精彩起来了,顿时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父母官当街打人啦!
“你还要包庇他?”邓知县又一个箭步,退回了白线后,对冯知县喝道。
还是某位举着伞盖的杂役回话说:“可是邓老爷你也包庇了徐家!”
邓知县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就算收了徐家好处,又怎样?
冷不丁又听到对面那个举着伞盖的杂役说:“邓老爷,你也不想被视为申首辅党羽的吧?”
当围观百姓充满更大的期待时,桥上双方突然就彻底分开了,然后各自掉头回程。
仿佛不经意间,一切都结束了。
林泰来举着伞盖,正准备伺候冯知县回衙时,忽然有人闪到旁边抓住了自己胳膊,
林泰来大怒,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冲撞自己,啊不,冲撞县尊仪仗?
他扭头看去,却发现来人居然是冯时可冯二老爷。
不知啥时候,冯时可抢了个前排,和县衙随从一起挤在桥下看热闹。 五色土
同样姓冯,但这位可比冯知县大多了。要知道,冯时可去年辞官之前,就已经是正四品了!
“二老爷您这样的高雅人士,也来看这种低俗热闹?”林泰来惊奇的问道。
冯时可没好气的说:“看了个寂寞!你跟我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真是没看明白,冯知县为什么死命包庇林泰来;而林泰来又是说了什么话,对面邓知县突然就退了。
林泰来举了举青罗伞盖,答道:“在下职责在身。”
冯时可扭头就对冯知县说:“烦请贵县另换个人,我借这个林姓打手去说话!”
林泰来提醒说:“在下是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