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杂技团是我师父的杂技团!大流杂技团是我师父的杂技团!我师父的杂技团!”陈三爷连吼三声。
所有人听到这里,都毛骨悚然。
缘分,能吓死人。
郭撼山点点头:“是你师父的杂技团,但那是28年前,你还没加入吧?”
陈三爷摇摇头:“没有。那时我才两岁。我是八岁被师姐和师父收留的。”
郭撼山接着说:“后来杂技团的人陪着我连襟夫妻俩返回那个柴垛,去寻找那个女娃,却没有找到!他们怀疑孩子被老虎或狼叼去了!夫妻俩差点疯了!那时候华南正在闹虎患,很多地方有老虎出没!”
“她叫什么?”陈三爷沉沉地问。
“什么?”
“那个女娃叫什么?”陈三爷悲伤地问。
“晴儿。我连襟说,她降生那天,天气很晴朗,我妻妹就给她取名晴儿。”
“晴儿……”陈三爷鼻子一酸,心道:晴儿就是蓝月。
郭撼山又喝了一杯酒,慨然道:“后来,我连襟夫妻俩在当地报了官,寻找了一个月,快过年了,还是没有女娃的消息,夫妻俩伤心地离开了杭州。我妻妹因此大病一场,几乎送命,我连襟也是一蹶不振!两年后,直到他们的第二个女儿白如雪降生,他们的精神才慢慢缓过来,然后才有了白如冰、白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