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我就要摸!触动心灵了,无法平复!”
“哎呀!这是在你的办公室!”沈心茹死死捂住衣服,“别闹,别闹!”
“你嫌弃我?”陈三爷说。
“我没有嫌弃你,老公,回家再说,昂?我的一切都给你留着。”
“不行,不行,我就摸!”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陈三爷怅然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这点孩子气,我还有啥?”
沈心茹心下一痛,拿起陈三爷的手,慢慢撩起自己的衣服,把陈三爷的手塞到衣服下面。
嘭地一声,门开了。
陈三爷赶忙把手抽出来。
沈心茹也惊得一哆嗦,赶忙把衣服整理好。
“三爷!有电报!”龟哥叫着。
陈三爷一愣:“嗯?”
沈心茹说道:“谁呀?你进来说话,别在门外大吼大叫!”
龟哥踮着脚说:“我进来了。我就在屋里呢。”
沈心茹低头一看,龟哥正翘着脚、举着电报,身板太小了,平视基本看不见。
沈心茹接过来一看,上面一行字:陈兄若水,我于18日抵津,准时与兄对阵,望守信!落款:南擎天。
陈三爷问:“谁来的电报,写的什么?”
沈心茹回答:“南擎天,他说他18号会准时抵达天津,和你对战。”
陈三爷点点头:“很好。一切都那么严丝合缝。龟哥!”
“在,三爷!您吩咐!”
“去报社!把这个电报发表!”
“是!”
“几点了?”陈三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