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年没有犹豫,眼睛一亮,直接接过玉佩。

随后感觉的一阵沁人心扉的气息融入体内,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太熟悉了,那令他舒畅到极点的感觉。

“好好好,你干得好啊,祁命,不愧是俞大儒,这状态能保持多久?”时年喜形于色,一脸惊喜。

“好像是一个月来着?您等失效后再给我,我再找老师。”

这种事情对于俞参来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也几乎没有什么损耗,可不要小看一个大儒境的才气。

若是能比喻成水流,祁命最多是个小茶壶,而俞参就是一条湍急的大河,贯穿大褚东西的一条长江,亚圣孔庆元则是一片汪洋大海。

这就是儒家低境界和高境界的差异。

“不错,不错,好了,说正题,你做了什么?”

解决了说话问题,时年这才一脸肃穆地看向祁命,他想知道这货做了什么事儿惹了皇帝。

虽然但是,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儿,能保一下保一下。

“我不到啊,我从来没见过陛下,就莫名其妙被召过去。”

二人同时扭头看向一旁已经傻眼的白袍。

白袍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时年,面前这个说话与正常人无异的,真是时年吗?

那玉佩是什么玩意,俞参俞夫子给的?

所以这小子也没说瞎话,他真是我们的同僚啊,明天入职,还是直跟黑袍。

卧槽,日字白袍,恐怖如斯。

回过神来,看到两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在问,祁命犯了什么要面圣。

“时大人,在下也只是个传话的,真不知道,咱们麒麟卫内部我也不会跟你们绕圈子。”白袍苦苦地笑着。

也是,麒麟卫是出了名的团结,不会在传话中绕圈子。

“算了,我去找沈大人,你跟我来,你的任务完成了,届时我会亲自送他去皇宫。”时年朝他点头。

他要找红袍商量这事儿了。

“好的大人,那卑职先行告退。”

反正老皇帝也只是随便找个传话的,至于是谁带祁命过去就不重要了,而且他也只是被上级吩咐下来去找祁命的。

逃命般的从办公堂出来,同行两人诧异地看向仓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