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师兄又被关禁闭了!!”
应龙书院今天又炸开了锅,不知道是先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书院学子们议论纷纷,几乎都在讨论一个叫祁命的人。
“祁师兄基本操作。”
“据说昨日骤然起风,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就是因为祁师兄。”
“怎么回事?这刮风下雨跟祁师兄有什么关系?”一手中抱卷儒生装扮的青年好奇地看向同窗。
“据说是俞院长给祁师兄演示我们儒家伟力时搞的。”
同窗无奈,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情况。
“唉,你说说祁师兄这么好的诗才怎么就想不开偏要去学武道呢?那粗鄙武夫有什么好的,整日打打杀杀的,哪有我们儒道好?”有人不解。
又一名青袍儒生双眼放光:“不清楚,但说到祁师兄,那等诗才让我仰望至今。
当初五岁所作《咏鹅》,七岁作《悯农》,十二岁的《静夜思》,都是一等一的佳作,脍炙人口,绝对的千古绝唱啊。”
有不太了解诗词一道的同窗发出疑问:“千古绝唱夸张了吧,虽然我也觉得很好。”
“你这厮懂不懂诗作?这等诗作你去随便问问京城附近的百姓听没听过?稚童会不会背咏鹅?”
学子们因为其人的诗作掀起了新的争吵,书院又变得热闹起来。
……
思过崖上的竹屋中。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俞老头,你的鼠目寸光将会扼杀一个大褚未来的武圣!”
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祁命痛心疾首,朝着半开的竹窗放声大喊。
但可惜,这里是思过崖,几乎没有人会从这里经过,也不会有人听到。
“俞老头!俞老头!”
祁命歇斯底里地大喊,但依然得不到任何回信。
或许是喊累了,祁命这才一屁股坐在竹凳上,一口饮尽尚有余温的煮沸后的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