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到清风观练武的道士们。他们也能飞檐走壁?
陈沐还以为那只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导引术。
“诚意道长,清风观教武功吗?”陈沐两眼放光的看着诚意。
诚意收回视线,瞥了眼陈沐:“陈公子想学武?”
“可惜,清风观武学只传授嫡系弟子。”诚意淡淡道:“陈公子已经成年,不符合观内收徒要求。”
“没有俗家弟子的说法吗?”陈沐不死心,这可是能飞檐走壁的武功!
诚意笑而不语。
陈沐还想再问,刚才那个还在山脚下的人影,已来到两人身前。
此人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柄黑柄雁翎刀。
对方带着扑面劲风而来,一站稳就焦急道:“丰稔道长可在?”
“陆捕头?!”诚意脸色一变:“师傅下山未归。可是哪里又遭了邪祟?”
陆捕头转头看了眼陈沐:“走,进去说!”
陈沐站在道观门口,看着两人匆匆而去的身影,神色莫名。
武功?邪祟?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
他想看看武功到底多厉害,想知道邪祟到底是什么。
这个未知的世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等着他去探索。
陈沐忍不住热血沸腾:“这个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
青山县东门,东市容粮米铺。
刚才还热血沸腾想去看世界的陈沐,感觉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白麦十斗,布袋一个,诚惠六十二铜板。”米铺伙计把灰色布袋放上柜台,笑眯眯看着陈沐。
身上一百五十块铜板还没捂热,这一下就去了近乎一半。
要是放开了吃,这些白麦也就够半个多月。
加上柴火油盐、笔墨纸砚等消耗。
别说去看世界了,要是不能继续赚钱,下个月能不能有饭吃都两说!
居不易啊……
……
背着米袋,陈沐离开东市,七拐八拐来到县城东南位置的平安坊。
按照记忆,陈沐停在一所宅院前。
这里就是前身的家。父亲前几年得病去世。母亲又早逝,只剩他自己一人住在这里。
打开铜锁,推开灰色木门,陈沐踏步而入。
小院不大,东侧是片菜地,西侧有个茅草棚,下面是泥巴砌的灶台。旁边还有一口井。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错的地方。”
堂屋内,正对门口有个四方桌,旁边放着两把长条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