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这话的何问莲却是非常坦然。
之所以坦然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从小何云生刘素莲的言传身教,所以她早已接受了这种价值观。
更多的是因为即便她本身,也早就将自己的美貌当成了可以利用的本钱。
因而听到这些,何问莲半点没有反感的意思,只是让何云生放心。
何云生刘素莲走后,何问莲又是一阵好等。
眼见时间都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杨振还在呼呼大睡,半点没有起床的意思。
何问莲无语的冲上去就敲响了房门。
睡的正香的杨振开门看到是何问莲,表情诧异的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
何问莲没好气的白眼,然后才道:“赶紧洗漱,待会儿陪我出去一下!”
“陪你出去一下?”
“那就是想求我帮忙了?”
杨振呵呵一声,目光缓缓扫过何问莲那长裙下勾人的曲线道:“话说你这态度,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啊!”
“臭流氓你!”
感受到杨振那几乎要穿透般的目光,何问莲有些害羞又有些傲然的骂了一句道:“本姑娘请你帮忙,那是看的起你——不信你信不信我只要出门喊一声,抢着要给我帮忙的男人都能从胡同口排到胡同尾上去?”
“我相信!”
“那你找他们去吧!”
“别烦我!”
说完这话,杨振便直接要关门回头继续补觉!
“可恶的家伙!”
看到这场面,何问莲是恼火的直跺脚。
但想到何云生的嘱咐,何问莲便也不得不强压恼怒,撑着门对杨振陪笑道:“小振,小振弟弟,算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这态度还差不多!”
杨振嘿嘿一声,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想让我帮你,却还远远不够!”
低声下气求了半天却等来这么一结果,何问莲顿时有点恼羞成怒,脖子一梗道:“这都不行,那你还想怎么样?”
只是话音未落,她就已经被杨振拖进了房内。
撕扯声,碰撞声。
压抑的讨饶声以及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可真喊了之类的威胁声,瞬间从房内响起。
不过所有的一切,最终还是化为了何问莲饮泣的哀求声道:“这样绝对不行,绝对不行,我求求你了……”
“你爸妈怎么教育你的!”
“这阵我可多多少少都听到过一些的!”
杨振的声音道:“洋人那么开放——这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
“出了国,我还得嫁人呢!”何问莲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在乎这个呢!”
“原来是为了留着卖个好价钱啊?”
杨振在闻言恍然的同时,声音却又因此而变的异常厌恶道:“既然你这么想留着卖个好价钱,我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就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说这如何是好?”
何问莲没有说话。
屋里开始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许久之后,何问莲才冲出房间,蹲在院子的一角剧烈干呕。
等换了身衣裳出门的杨振端着牙膏牙刷之类出门洗漱的时候,何问莲也在刷牙。
“你这都刷十几分钟了!”
“再刷牙龈都出血了!”
杨振好笑的道:“你不怕疼啊?”
何问莲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振怒目圆瞪。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毕竟我又不是什么闲的没事干的人!”
“想找我帮忙,总要付出些代价的!”杨振道。
“再如何代价!”
想到自己和杨振不过才几面之缘,何问莲便满眼盈泪,心说即便是古代的那些飘客面对舀姐儿,见了面那怕也得先吟诗作对一番,绝不至于一上来就如此。
更何况是我!
这些心情,杨振当然不知道。
即便知道,他怕也不会在乎。
毕竟何问莲这种留着到洋鬼子面前买高价抬身价的行为在他看来,怕都还不如舀姐儿。
毕竟舀姐儿起码还是一视同仁的为人民服务。
而何问莲呢?
还一心一意的留着洋人专享。
歧视谁呢?
洗漱完毕,眼见何问莲还满心不忿的对着自己咬牙切齿,杨振无语到:“不是找我帮忙?要用不着了的话那我可就回旧厂街那边给我妈和安安兰兰做饭去了啊?”
听到这话,虽说心里恨死了杨振。
但何问莲却还是坚持让杨振陪她去见鲁汉民。
毕竟再不愿受辱那也受了,要就这么眼瞅着杨振痛快完了就回家做饭……
何问莲感觉自己怕都能委屈死。
眼见如此,杨振也只能骑着自行车吭哧吭哧的往烤鸭店蹬。
嗅到身后传来的诱人香味,想到之前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杨振又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低声道:“横竖咱们这没事也有事了,要不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试试——大不了以后你只要不要我帮忙的话,我给钱?”
本就伤心不已的何问莲闻言使劲在杨振后腰猛掐的同时悲愤道:“还给钱,你当我什么人了?真把我当舀姐儿了么?”
“我给刀乐!”
杨振赶紧补充。
一听到刀乐二字,何问莲猛掐的劲儿立即就小了不少……
PS,凌晨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