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两个很深的牙印,几乎见血,再次确认冥神印上这只鬼螭果然惹不得。
绕开地上的石凋,他走到那面墙前,低头问鬼螭:“你能看出它写的是什么?”
“啊,我不知道!”身后的侍从一脸迷惑,走上前来道:“有人曾经给过它笔,就是想看它到底写的什么,但最终这面墙几乎被涂满,也没找到一个文字。”
鬼螭趴在冥神印上又开始装死,柳清欢看了一眼墙壁,又看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的鬼凋,不禁陷入思索。
既然这只鬼凋的行为能引起鬼螭的注意,那必然有其特殊之处,只是这事得他自己去摸索,鬼螭是不会给他提供帮助的。
“这些鬼凋其实是相当于地缚灵一般的存在它们只能在一个或几个特定的区域活动,把它们打碎了,不久后又会重新复原。”侍从介绍道:“所以也有人说,它们是森罗殿真正的守卫。”
“嗯?”柳清欢被打断思绪,想了想又暗自失笑:
他真是老毛病又犯了,到哪里都想探查个究竟,但这不合时宜,且不说森罗殿是九幽的地盘,不会允许他到处乱闯,不然也不会派个人一直跟着。
再说,他就是来此地做两天客,也没时间探索这座宫殿的秘密,所以即使知道森罗殿跟地府有些关联,也无从证实。
他转身朝外走:“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转转。”
……
鸩老的娶妃宴很快到来,如柳清欢预料的那样,整个延席热闹却无趣,新娘子只出来露了一面,就又很快退回内殿去了。
来的宾客不少,但其实也不多,毕竟只是一场娶妃宴,还没重要到所有人都必须来参加。
柳清欢被请到上座,与伯阳等人坐在一起,不断有九幽修士过来打招呼,也有人想要打听黑日界的事。
显然消息已经在小范围内开始传开,不过柳清欢暂时不打算在公开场合谈论,因此都一言以带过。
作为新郎,鸩老脸上并没有太多喜色,反而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端着一杯酒,走到柳清欢身边,低声道:“太微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