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之意,乃是天下大乱之时,恐有四人称帝,自称天子,但真龙者,唯有此刘秀也。”
“四七之际火为主,此句甚难,吾也不知其所意,猜测之下,当时四七交错之机,得火者乃天下之主也!”
“是故,此书之意,刘秀当为天子。”
蔡少公言罢,殿内一片寂静,无人敢言。
众人初不明蔡少公初为何不敢言,今听闻其言,乃知此乃大不敬之语,按天子之脾性,蔡少公恐难有安宁也。
随机有人起身怒曰“祭酒为何如此怨恨我大新,竟咒我大新天下混乱。天子遵循古制,大辟天下,复井田,释奴婢,改币制,开四方,乃亘古未有之天子,圣人再世也不过如此,我新之天下,定可长治久安,万年不衰,哪有天下大乱之理!”
蔡少公闻之不敢言,额头满是汗水,坐立难安,几欲离开。
此时有太学生,名曰邓禹,开口言曰“兄台不必如此愤慨,天下皆知我大新乃是圣人治天下,断无天下大乱之理。想来此等谶书,绝非天降,乃是有心之人恶意为之,试问,林家只有猎户,何来老农,山林岂可耕种呼?徒增笑料尔!”
“此言大善!”蔡少公拍手笑曰“吾等不过是因错就错,浅作谈资尔。”
蔡少公言罢便欲离去,结果邓禹却道“祭酒莫走,吾等既以为笑谈,不如再以为乐,如果真有此刘秀者,当为何人?”
蔡少公心知自己已是言语有失,再多言空有性命之忧,是故不再发一言一语,闭口不言。然太学生等,无此忧虑,反是畅所欲言,众人争论许久,最后皆曰“此刘秀定为国师刘歆,音同刘秀,天下唯有其之才德,可定乱世,也可平天下!”
蔡少公闻言,面露不屑,却依旧不多言,午市将至,蔡少公正欲离开,殿内忽有人笑曰“我名即为刘秀,此刘秀为何不能言我邪!”
蔡少公剧震,站而视之,见一少年,身高七尺七寸,松鹤挺拔,美须眉,大口,隆准,日角,行动间自有风雷之势。
“此非常人也!”蔡少公叹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