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不迭走了进来,跪下。
陆墨并呈上得来的证据,“陛下,太子是被人冤枉。此乃物证。”
全公公很有眼力见的忙下来将物证呈上去。禹帝看吧,一眼便认出那是大皇子的笔记。
大概意思是让人将龙袍和小人想办法藏至东宫。
禹帝看罢,更气怒不已。“来人,去请大皇子。”
不多时,大皇子被匆匆请来。他一进御书房,便感觉到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禹帝怒目而视,将那所谓的证据狠狠摔在他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 禹帝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大皇子佯装镇定,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一眼后,当即矢口否认:
“父皇,这分明是太子伪造来陷害儿臣。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说得义正言辞,脸上还露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神情。
太子萧景霆强忍着伤痛,怒视着大皇子:“皇兄当真是好手段,趁孤外出,派人暗杀于孤。事后便将这些嫁祸在孤的头上。以致于孤百口莫辨。”
大皇子神情淡淡,没有一点心虚,“太子殿下,你如今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字迹虽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谁又知道是不是你找人模仿的呢?”
“再说,我可从未派人行刺于你。”
太子见他如此狡辩,也不再与他争论,开口道:“父皇,儿臣有人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禹帝眉头紧皱:“传人证。”
片刻后,浑身是血的宫女白芝被带了进来。她战战兢兢地跪下,身子微微颤抖。
她是正被大皇子的人追杀,才遇到的三皇子,是三皇子救了她。
“奴婢白芝,拜见陛下。”
“白芝,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萧景迟偏头看着她。见她成了这般模样,心中十分愧疚。不止是她,还有东宫好些人,都因他受了连累。
更有他的母亲,至今还被幽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冷宫。
白芝受伤颇重,不敢看大皇子。更无脸看太子。虚弱地道:“回陛下,是大皇子承诺许我贵妃之位,让奴婢将龙袍和小人藏至殿下寝宫。”
大皇子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父皇,这宫女是东宫的人,她自然是向着太子说话,她的话怎能轻信?说不定是太子事先收买了她,让她来诬陷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