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没有在调查报告中看到这一点。”
“有一些病人表现得非常不明显,直到他们发病。”女医生接着说:“尤其是在儿童向青年转变的过程当中,他们通常由于已经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压力而无法准确的描述自己的症状,也因为没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而无从求医。”
“我支持瑟琳的看法。”黑人医生思考着说:“大卫的分离性身份障碍不会是由于一次刺激而产生的,我猜测他天生精神就不是很稳定,在成长的过程中,其父母对其关注不够,导致未能及时就医,以至于在恐怖袭击一案后恶化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这个论点受到绝大多数人的支持,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席勒说:“虽然有幻想朋友陪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如果数量太多,思考得太频繁,导致影响了正常的思维,或许也能佐证大卫的精神状态从幼年时期就不稳定这一论点。”
“能联系上他亲人吗?”有人问。
“显然不行,他的继父死在了恐怖袭击案中,在他被送到变种人研究协会后的三年,他母亲也因罹患癌症而死亡,而他的亲生父亲并未参与过他的成长过程,什么也不知道。”
医生们纷纷叹了口气,但还是继续说:“那么就只剩下了最关键的问题,分离性身份障碍和超能力人格之间的关系。”
“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疑点。”老教授提出,“如果他是个变种人,并且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那他的变种人能力怎么可能正好就是让分离出来的人格有各种各样的超能力,这概率有多大?”
“非常小,教授。”一个男医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说:“我的研究方向偏向于社会调查,事实证明,变种人的精神确实比常人更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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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个黑人医生明显露出了不满的表情,而说这话的男医生摆了摆手说:“听我说完,这不完全是他们自身的问题,恰恰相反,绝大多数变种人精神不稳定是因为他们所拥有的变种能力会招致周围人的不善目光,这导致他们总在颠沛流离。”
“没有安稳的生活环境,就很难建立稳定的人格,也就很难拥有稳定的精神状态。”
男医生继续开始说自己的结论,“通常情况下,精神状态不稳定会导致他们的变种能力失控,这也是许多变种人灾难发生的元凶,所以我一直反对严苛的变种人隔离法案,这只会导致事态进一步恶化。”
“但是不论精神状态是否稳定,变种人的精神状态对于他们变种能力的种类是没有影响的。”男医生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说:“假如一个变种人的能力是火焰,那精神崩溃只会让他的火焰能力不受控制,点燃一大片区域,而不会让他突然变成控冰的变种人。”
“这非常合理。”男医生点了点头说:“我们,我是说变种人们所拥有的变种能力来自于x基因,在x基因不会改变的情况下,能力的种类和强度通常都不会改变。”
“那就排除了大卫是因为患了分离性身份障碍才突然有了赋予各种人格超能力的变种能力这件事,也就是说这是个完全的巧合。”女医生的语气中透露着疑惑,“刚好有个变种人的能力就是赋予其他人格超能力,而他刚好就精神状态不稳定,刚好就罹患了分离性身份障碍,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