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康斯坦丁问道。
“我不知道。”扎坦娜伸出双手捂住了脸说,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鬓边的碎发晃动起来显得有些滑稽,但又格外显出单纯和稚嫩。
“我觉得你应该去给他道个歉。”康斯坦丁拉了一下扎坦娜的手腕说:“你像乌龟缩壳一样躲起来也没用,那样你会觉得永远欠他的,道个歉起码能够让你自己心安。”
“你确实可以试试。”席勒建议道:“我认为乔纳森并不会责怪你,年轻人在宴会上闹出乱子是常有的,而你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如果你真情实意的道歉,没人会觉得冒犯的。”
扎坦娜脸上露出了一丝纠结的表情,而席勒的话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屑于与普通人为伍,不愿意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向他们道歉?”
“当然不是。”扎坦娜站了起来,看着席勒有些气冲冲的说:“我都对你道歉了,我还帮你去操控别人的脑子,我一向不愿意这么做。”
“我感到很抱歉。”席勒把头转回来,喝了一口酒之后,扎坦娜的脸色刚刚缓和了一点,就听到席勒补充了一句:“你进入我的脑子的时候倒是很熟,我还以为你经常这么做呢。”
“那是个意外。”扎坦娜跺了跺脚,但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她紧紧的抿着嘴唇说:“我只是非常担心极恶之咒的事儿,这个世界上总有些道理让我在一个心理医生面前听起来情有可原吧?”
“是的,小姐,如果你直接对我说你蠢,我欣然接受,并且立刻会告知你你被原谅了。”
扎坦娜捂着胸口勐吸气,她抓起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说:“我现在就去跟他道歉,我可不需要你的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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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走后,席勒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康斯坦丁也叹了口气说:“真是个蠢姑娘。”
“布鲁斯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席勒端着酒杯遮着嘴说:“或者说几年前的布鲁斯比她更要命。”
“我欣赏这群小姐们的美丽和活力,即使犯蠢也是如此,她们娇憨或羞窘的表现总能够给周围的人提供一些美学价值,让人们会心一笑,但犯蠢的毛头小子可就没这个功能了。”